祁易弦就这么看着想着也不是勾出来的洞啊,就算是农家的孩子,这衣服上勾出来的洞也不是长这个样子的呀。
反而看着,这么有点像是被什么东西咬出来的洞呢?
祁易弦这样想着,也这么说了:“这洞,怎么看着那么奇怪呢?”
本来祁易弦不说,练隼也看见那个洞了。
练隼眼神不如祁易弦好,便不自觉的又拉了拉线头,将内衫又拉高了一些。
这下衣裳便有一大片都裸露在空气中了,小洞中的线头粘合在洞边,那牢房中的灰尘更是放肆,直接就从小洞中射穿了过去,不停的飞舞着。
两人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洞看了好一会儿。
祁易弦看的眼睛都累了,只说道:“这样能看出个什么?”
练隼听着祁易弦的话,便大喊一声:“来人,拿灯油来。”
守在外面的司卫听见了牢房里传出来的声音,当下回了一句:“是。”便转身去找灯油。
长行站在一旁守着已经渐渐安分下来的木岩,可还是有点不放心独身在里面的祁易弦。
便出声喊道:“殿下。”
祁易弦正在思考的时候,便听见了长行的声音,下意思的:“嗯。”了一声,也算是回应了长行。
长行听见声音,便放心了许多。
祁易弦还以为是木岩出了什么问题,急忙问道:“什么事?”
长行隔着一道门,平静的回了祁易弦,“无事。”
祁易弦松了一口气,这长行也真是的,没事瞎喊什么。
这时候司卫刚好推门进来,给练隼递了一盏小灯,上面的烛火也是刚刚才点上的。
司卫先是喊了一声:“长公主。”
祁易弦微微颔首后,司卫才说:“府司,您要的烛火。”
练隼接了灯火,便摆了摆手,示意司卫可以下去了。
司卫转身时,祁易弦透过刚刚打开的牢门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刚好也在看自己的长行,和反应慢半拍刚刚扭头看自己的傻憨憨木岩。
看见长行眼中那抹若有若无的担忧,祁易弦顺口便说了一句:“守着木岩,本宫马上就出来了。”
长行无奈,也只好在司卫出来时,应了一声:“是。”
司卫出去后,又重新带上了门,几个人就这样严肃的守着这个牢门。
祁易弦凑近了看,之见练隼一手拉着童尸的内衫一角,将内衫拉直了才将烛火凑近了照。
祁易弦只觉得这洞边上的残布太多了,顺手便撩了衣袍,抬起腿拔出了放在高靴边上短匕首,然后又旁若无事的将踩在木床上的脚放了下去。
练隼移目看着祁易弦利落的动作,倒是觉得自己先前婆妈了。
只见祁易弦举着匕首,就十分专注的凑到洞边,用刀尖小心翼翼的挑着洞边的残布,直到那些线头和残布都不再粘在一起。
这才是完整的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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