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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童尸身上的一个个口子实在是让人看了都要做呕,根本就看不出来身上还有什么别的痕迹。

祁易弦这样想着,她总感觉自己好像算落了什么东西,心里面就是一时间想不出来了。

祁易弦冥思着,也不去理会一旁的练隼,就自顾自的想着这一系列的事情。

让人看不出来,让人分不清楚?

祁易弦忽然灵光乍现,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立马眸光一紧。

难道这只是为了掩饰别的东西,比如身上的特征?

毕竟这童尸身上的烂疮脓包太多了,不得不让祁易弦有了这样的怀疑。

许多年以前,祁易弦还在部队里的时候,因为职业的特殊和国家的保密,像他们这种高危职业的人,在带装备时都不能写上自己的名字。

所以带的床单必须是白的,执行任务的时候迷彩帽军装标的只有血型,前运包上写的是家里的地址。

因为受伤了看到血型,能及时医治或者治疗别人因为走的时候能穿上新衣,盖上白色的单子因为东西带不回去,会有人给你带回到家里因为活着的时候是人在白单上,死了就颠倒过来,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这就是别人口中最可爱的人,马革裹尸说的不过就是如此罢了。

想到这里,祁易弦不由的便失神想起以往的事情,心中难免会有许多难以抒发的情怀。

练隼见长公主盯着尸体眼神迷离的样子,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不懂为什么长公主会对着一具尸体失神。

“长公主?”

“长公主……”

练隼出声唤了祁易弦两声。

“啊?”

祁易弦反应过来,眼睛眨了几下这才回过神来,倒是她失态了。

若无其事的看着尸体,祁易弦越发认真。童尸腰间的衣裳,刚刚被祁易弦用剑挑芦苇绒时微微的挑开了。

露出了童尸里面穿着的粗布衣裳,粗布衣裳沾了尸水已经泡的看不清楚眼色了。

开始衣角挂着的两根线头却引起了祁易弦的注意,这衣裳怎么会留这么长的线头在外面呢?这边女子的针法一般是不会有线头留在外面的。

祁易弦这样想着,便伸出手指想去拨这黏在一起的衣裳。

练隼见了大吃一惊,立马就上前拂开祁易弦已经快要伸到的手,慌忙道:“殿下,不能摸。”

祁易弦见练隼拦下自己,不解的扫了他一眼,说道:“为何不能摸?”

练隼一本正经的说道:“殿下乃金枝玉叶,怎么能触碰这样肮脏的东西。”

“家里老人常说这尸体是最不干净的东西,越是贵气的人是越沾不得的,更何况这尸体万一有什么温毒,属下一定要确保公主的安危。”

练隼像个护食的崽子,固执的拦着祁易弦不让自己摸到童尸。

祁易弦冷笑一声,“不碰他,怎么解案?平时你们不也会时常接触到尸体的吗?难道也次次都像今日一般避讳?”

练隼依旧固执己见,肃然说道:“公主乃金枝玉叶,就是不可以碰这些东西。这种事情,公主只要说一声,属下都会来做,但长公主不得亲自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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