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整天好像无所事事,其实我一直都在城内各处闲逛,观察,就是在寻找那天晚上偷袭令宅的那群人,我相信我的记忆不会骗我,虽然我无法让世人知晓,但是我也要将真相一查到底。
这天我早早便做了准备。命徒弟跑五公里到令宅附近的菜市场等我,我随后拿着蹴鞠,以玩蹴鞠为名,将蹴鞠踢进令宅内,命徒弟与我一起翻墙进入令宅内院。
我相信令宅上下几十口人,不可能在一天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以魏叔父之言,令宅是在一天之内就消失不见的。
那必然,如果我的记忆是真实的话,那他们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并且这么一大家子的家当也不可能凭空消失。
我先翻墙进入后,又将蹴鞠抛至前厅,引徒弟与我一同前往,趁其不注意,我将早已调制好的试剂倒在地上,地上马上显示出血迹的模样。
这是一种可以辨别出曾经是否存在过血迹的溶液。果不其然,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歹徒在前厅杀了几个仆人,即使他们清理的再干净,也逃不过我们现代的侦破手法,地上的溶液马上变为红色,跟血液相似。
徒弟一时间疑惑,地上怎会有血液,他心生莫名,又因为好奇心,细声说道,“师父,这地上怎会有血迹?”
我假意到,“我如何知晓?”
他又说道,“你瓶子里的是什么?为何它在地上就出现了血迹?”
我说道,“这是一种试剂,只要曾经有过血迹的地方,一碰到它,就会显现出来。”
他疑惑道,“这是令宅,前甸州富商令家,听说他月前举家迁往图南了。莫非是他犯了命案,逃跑了?”
我说,“一切尚无定论,且看看吧。”
我将试剂慢慢一点点倒在地上,地上一点点出现了血迹,我们沿着血迹一直往外走,走到池塘边上血迹便消失了。
正当我无计可施之时,我发现地上的土乃是松动的,好像不是经过长久踩踏的样子,我将土壤刨开,果然露出了石井盖子,我掀开盖子,正欲下井。
徒弟突然紧张起来了,说道,“师父,此处诡异,而且还是在他人住所,我们随随便便就此探查,不好吧?”
我哄骗他到,“此处已是荒宅,如果齐大人还留着这处宅子,肯定会留下管家或护院看守,不至于一个人没有,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人在,我们自不是擅闯他人宅邸,不用担心,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真相,不拘小节。”
果然儒家的一派言论对他来说最受用,他果真跟着我下了井,我俩取出火种,在井道中小心翼翼的走着,我也是鼓起万分的勇气,心里面怕的要死。
但是在徒弟面前,岂能失了颜面,我吓得脸铁青,但是还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迈着,徒弟跟在我后面,我对他说,“如果出现什么状况,你第一时间马上跑走,知道吗?”
徒弟似懂非懂,嗯嗯点了点头。
通道内各处蜗居着各种恶心的虫类,他们攀爬在地上,好像随时都跑到我们身上,而且还时不时地出现到处乱窜的老鼠,蟑螂,可怕的很。
直至终点处,我们发现同样有一井口被遮挡住,我令徒弟站在我的肩膀上,够着井口先逃出去,而后他用绳子将我救出。
我们出了洞口,简直惊魂未定,思绪缥缈,但是我片刻不敢耽误,因为我知道也许不知在何处,我的敌人就已经对我虎视眈眈。
我急忙起身,这一看,这里可能就是令宅不远处的西郊,这里地处偏僻,很少有人来往,我顺着山坡,往前攀爬,这么一大片山,我如何找到线索,不由得有些许丧气,正在这时,我的徒弟说道,他正是在前面的深潭救起过一女子,见那女子从悬崖上跌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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