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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未备贵礼,时间仓促,手书一幅字略表心意,请王爷笑纳。”

“宁静致远”,萧皓瑾双手接过,书卷平放画案,当即打开。

“好,好,好,子安的书法,当真是一绝,如此飘逸洒脱的行书,透着楷书才有的雅正之风。”

“看来外公跟你说了,本王闭门思过,此字应时应景。”

“本王找个好匠人把字裱好,悬挂书房,不枉费外公的一番心意和“提点”。”

“老头子还跟你说了什么,让你给我带话。”

萧皓瑾随意笑问,小心把书法重新卷好,放回盒子。

“王爷言重了,太傅大人只是告知学生,王爷赋闲在家,并无其他。”

“单单几字,王爷不嫌礼轻,学生已是感激,不敢劳烦装裱,只做字画收起,不敢高悬示人。”

“子安过谦了,子安的字,那可是一字难求,本王虽不善书法,亦知坊间求者甚众,有市无价。”

敲门声响,

“进来”,两名婢女进来,一名端着茶具,一名端着点心。

“子安,说了这一会儿,喝口茶,润润嗓子。”

“子安,觉得这茶怎样?”

“谢王爷,此茶汤色红艳明亮,香气浓郁,味道醇厚甘润,好茶,是祁门红茶。”

“子安说是好茶,那就是好茶。”

“再尝尝点心。”

“酸枣糕和乌梅糕,酸甜软糯,搭配这红茶,甚是适宜。想来王爷喜好饮茶。”

萧皓瑾打开礼盒,一方砚台映入眼帘。

“子安,日常习字,笔墨纸砚是必需品,这方砚台权作回礼。”

柳云舒凑近看了一眼砚台,

“青黑色罗纹歙砚,此砚名贵,学生不敢收。”

“本王不善书写,放置仅是摆设,宝剑赠英雄,名砚送书家。”

柳云舒从礼盒中拿出歙砚,慢慢摩挲,

“此砚石质坚密细腻,色黑深沈,磨墨无声,是歙砚中的上品。

纹理自然,质地平滑,坚润如玉,雕工保存了原石的形状,自然顺畅,应是出自名匠之手。

此礼太过贵重,不敢劳王爷破费,还望王爷收好,以后赠与有缘人。”

柳云舒把砚台放回盒子,关好礼盒。

萧皓瑾笑着,摇摇头,“子安,太执拗了。”

“子安,还记得孤王幼时去外公家玩闹,扯坏了你的画作,老子西出函谷关图,被外公念叨了许久,甚为可惜一幅传世之作,就这样毁了。

当时外公对子安画作评价,画者有一种超然的领悟,笔随心动,不限于形。”

柳云舒笑着摇摇头,

“太傅谬赞了,一幅偶来闲作,哪里担得起传世之名。

当时与太傅坐谈黄老之道,太傅吟诵道德经,故作了那幅画。

太傅因着道家的出世思想给了句评语。王爷莫要当真。”

“子安,平日还有作画的爱好。”

“当不得爱好,素日教书闲暇偶尔作画。

画艺疏松平常,比不得画院的画师匠工。不知王爷是有何见教吗?”

“本王哪里有什么见教,子安,太过谦了。”

“本王想求子安作一幅佛像画。

近日,本王读经思过,深受经文的感染,故有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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