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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柯昔到底是什么想法,最终决定直白地问。

“阿星,你在诱导我白日宣淫吗?”

“抓鱼的时候小南跟君来说你这双手什么都抓得住,真的吗?”聂行云动手将人拉到自己眼前,柯昔甚至都来不及反应,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已经萦绕在耳边了。

聂行云在问他:“那上次怎么什么都抓不住,还得我带着一起来?”

他凑得近,黄昏日落,影子倾斜,光阴分明又昏暗,柯昔被这人凝视着心跳宛如鼓点,快要崩裂开来。

聂行云弯下腰来,柯昔立马就将人抵住了,唇与唇不过咫尺距离,柯昔偏不让他得逞。

一向冷静的柯昔有些气急败坏:“都说了你不要什么都学!”

但他学什么了?聂行云想,他就是想对柯昔这么做而已。

“哎哟卧槽!”

惊叹声一下将柯昔吓得腰软,两个人离得近,聂行云伸手就捞住了。

声音是何君来发出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他俩掉了队,就回头检查一下。

还不如不检查,他暴跳如雷。

“聂行云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吗?青天白日的!晚上回去拉灯避着我们做行不行?”

都不是第一次了!昨晚从南叔家回去这俩也这样!大家都好心装瞎呢!

柯昔感觉这辈子的社死路就到此为止了,之前所遇见的,与现在相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

聂行云倒是没什么丢脸的意思,“哦”了一声,然后趁柯昔不防备亲了一口才把人摆正了。

何君来:“……”

天杀的,吃到肉这人就变得不一样了,聂行云以前是什么?是行走的工作机器!

不说亲亲抱抱吧,连牵手他都很难想象到。

他甚至跟年赋交流过心德,对方直言这跟聂哥去演恐怖片没有区别。

现在想想聂行云这死样还不如去演恐怖片。

柯昔害臊,并且在这种事上还有点,过度地害臊,具体表现在直到晚饭结束都没搭理聂行云,吃饭时一直跟旁边的彭昶聊最后一年课业的问题。

南叔坐对面,听了两嘴:“阿星明年就要毕业了?”

柯昔“嗯”了声,毕设完成,其实他现在也跟毕业了差不多。

“阿星?”

何君来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了,聂行云有过那么几次私下跟柯昔对话被他听见,就是这么叫的。

“为什么这么叫柯昔啊南叔?”

南叔和婶子大概都觉得这不是什么事儿,把柯昔说话不清楚的事儿全给倒出去了。

“阿星就是柯昔啊,嘴里含糊点念快点就是阿星,就是他小时候自己这么念了大家才那么跟着说的。”婶子说。

何君来觉得有意思,这名字好听,他就忍不住学着聂行云去叫柯昔。

其他人习惯了叫柯昔的日子了,也没有何君来那样奇怪的癖好。

回去的路上只要是柯昔能跟上的话题,何君来都要叫上两声阿星。

年赋和江眠辛俨然觉得这人在作死,甚至彭昶和刘名都识趣这么认为了,唯有除柯昔之外敢喊聂行云本名的何君来在发疯。

果不其然,进屋的时候何君来被聂行云卡在门外,男人眼神冰冷,在柯昔进门后只给他留了两个字。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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