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名也没说错,年赋因为要管理家里的事,所以没接手的时候很爱玩,他个人的说法是及时行乐。”回程时两个人又掉队,柯昔有一搭没一搭讲了下午发生的事。
“他也经常会叫我和君来,但我俩对类似的活动不感兴趣。”聂行云满足着柯昔的好奇心,“他玩的时候跟现在和我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区别挺大,所以那些千金才会对他熟识吧。”
柯昔的头发沾了些水,丝丝缕缕的黏在了脖子上,搞得人不太舒服,边胡乱拨了一把边道:“年哥玩这么花啊?”
虽然是问句,听起来也没多想知道,倒是颈上的发尾被他揉得很乱。
“这得他自己才知道。”聂行云伸手将人揽过,顺道将那湿润毛人的发尾顺好了,“上午是君来,下午是年赋,你对他们很感兴趣?”
“?”
柯昔不知道这人怎么发散的,许多事情他都只是随口一提。
“我看起来对他们很感兴趣吗?”他问。
聂行云觉得是:“你原来不是有那么多问题的人。”
柯昔听得高低眉都出来了。
“聂行云,”他停下脚步,听起来满是少年感的嗓子喊对方的名字。
他说:“你不是在吃味吧?”
聂行云愣了:“吃味?”
柯昔点头:“斤斤计较好友们的样子让人感觉很酸。”
聂行云:“是会怎么样吗?”
“不会。”柯昔摇头,“大概只能说明你还挺喜欢我的。”
聂行云分辨得出柯昔的表情是玩闹的意味,但他有些没有办法忽视自己心中的那抹酸涩与嫉妒。
“嗯。”
柯昔没想到男人直接承认了。
聂行云停顿一下,还是说了出口。
“我是很喜欢你。”
他说完好像有些难为情,但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对这种话十拿九稳,他不需要柯昔的回答,只是在告知。
可柯昔是多敏感的人啊?他很快回神,看到了聂行云红得要死的耳垂。
“不是吧聂老师,你害羞了啊?”
柯昔忽然刘名上了身,贱兮兮地。
可聂行云这副样子实在稀奇,不久前对着自己分明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怎么今天变得如此纯情。
“柯昔。”
男人停下脚步,声音骤然变得低沉,久违地喊了他的名字,完全是在警告的意思。
他喊柯昔名字的时候,大多都有些危险。
“我在忍耐。”
只有四个字,但柯昔忽然就想到刘名不久前搁自己面前问聂行云是不是不行。
所以说好友的话也不要盲目听,聂行云这憋着的语气根本让人联想不到“不行”的意思。
聂行云实在演得太好,他们的交流一直停留在互相打自助,从未越界。
柯昔有想过几次,聂行云是不是更喜欢柏拉图,但最后还是把自己否定了,因为聂行云无论是摸自己还是摸他,眼里的欲望都不是假的。
想到这里柯昔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也可以不用忍着。”
这段时间聂行云终于能读懂柯昔的一些行为,所以他现在有些不解,柯昔现在说大胆的话,独处的时候大概又要将脑袋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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