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真的很像后,柯昔还没反应过来害羞,聂行云就开始下一个话题。
聂行云:“换药了吗?”
“都好了。”柯昔回忆起来说,“三天前医生就说可以拆绷带了,你非不让,你忘记了吗?”
他有些疑惑,歪歪脑袋和眼前的聂行云对上视线。
“是吗?”聂行云哑声问。
“是啊?”柯昔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了,“难道我记错了吗?”
实际上柯昔一点也没有记错。
而聂行云只是心里的心思不纯,换绷带的话柯昔图方便,在家只会穿大短裤,他总喜欢看。
“没有记错。”
虽然这么说,聂行云还是将柯昔的裤筒往上推,把绷带拆散开来。
伤口如同柯昔所说,已经好了,没有结疤,只剩一道褐色的痕迹。
想到这个痕迹的来因,聂行云情不自禁用拇指在上头摩挲,眼里多是悔意。
“聂行云,你在做什么?”
柯昔问道,咬着牙,闷闷的。
聂行云的手就停留在那里,视线一偏就跟鼓起来的柯昔对上了,明白柯昔为什么咬着牙齿了。
“上次我就发现了,”聂行云起身,撑在柯昔两侧,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阿星,你好像很容易对我起反应。”
柯昔在这方面不是坦荡的人,他又羞又臊,扭开了头,可两个人的距离太过相近,聂行云温热的唇就擦过了他的耳畔。
于是耳朵也红了。
“你起来……”柯昔开始结巴,“我…我去厕所……”
“要自己弄?”聂行云不为所动,“我帮你不行吗?”
柯昔说不出话。
“不喜欢我帮你吗?”聂行云又问,“还是不喜欢我?”
柯昔抿唇、摇头,否认:“没有……”
“那就好。”聂行云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在庆幸,“腿还疼吗?”
诚实的漂亮男生又摇头。
聂行云不走寻常路,得到柯昔的答案又将柯昔的裤筒往上推。
就是为了方便,柯昔这几件裤子的裤筒都肥大,推到尽头就什么都看见了。
聂行云的手刚从水中脱离,有些凉,抱着柯昔不肯放,柯昔整个人都打了个冷颤,而聂行云不忘同他亲吻。
柯昔和聂行云所有的亲密动作里,吻是最多的,但这一次好像最难耐,也最怜惜。
“刘名…刘名还在外面……”
外面有个人,还是自己的好友,柯昔总觉得奇怪、觉得心惊胆战,怕被发现。
“没关系。”聂行云低声哄他,“他睡死了,门也锁了。”
“听不见的。”他说。
柯昔想反驳,但言语被吻堵住。
“聂行云!你别蹭了……”
字眼零零碎碎地从两人的缝隙中流出,带着并不多的挣扎。
聂行云这样露出真面目,柯昔完全招架不住。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聂行云的也是。
柯昔完全没有这个心理准备,他觉得聂行云长得太吓人,害怕,所以开始推拒。
“聂…行云,这不行……还不行……”
聂行云没喝酒,这回也没发烧,理智全存,当然知道柯昔在说什么。
他只一手就抓住了柯昔的双手,低声安抚着:“不怕。”
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不会做。
“我不烬去。”
只是跟柯昔在一起,他总想乞讨点什么。
他的气息变得完全炙热,喷洒在柯昔的感官,让柯昔产生了在发烧的错觉。
聂行云说到做到,让柯昔相信了他真的是个绅士。
“好。”他有些没力气,“聂行云,你要说话算话。”
“嗯。”聂行云短促地回应。
但下一秒,他便被人并起。
聂行云从中越过,柯昔被惊得猛地捂住嘴巴。
聂行云莽撞,在做和上全垒没有区别的事情。
柯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能感受到聂行云帮自己擦拭,给自己晚安吻,但是睁不开眼睛,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
身边没有人,柯昔有一瞬间觉得昨夜可能是做了一场关于春天的梦,如果不是他昨晚没有醉、身上还存留着痛觉。
聂行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柯昔眼睫垂下,失落总是有,但还是慢悠悠地爬起来洗漱,做自己的事。
柯昔到客厅喂猫,刘名还躺在沙发上睡着,茶几上的杯子已经空了,大概是半夜醒来时喝掉的。
他刚想把刘名喊起来就听见厨房传来窸窣的声音,转头,看见了在厨房里动作的背影。
“你没走啊?”柯昔的声响没遮着掩着,他走过去靠在门边,懒懒地说。
“没有,看你睡得好,没叫你。”聂行云一边摁开抽油烟机一边说。
聂行云揭开了粥锅的盖子,放任沸腾,侧过身来跟柯昔说话。
柯昔穿这件短袖卫衣,兜帽被他戴起,整个人跟春卷刚醒的时候一模一样。
聂行云凑过来嗅了嗅柯昔身上的味道:“已经洗漱了?正好可以吃早餐。”
柯昔不知道他怎么老喜欢嗅自己,只把他往外推了推:“狗鼻子?”
聂行云摸摸他的下巴:“可以拱小猫吗?可以的话也行。”
他将柯昔抵在门上,凑上前去咬了一口,柯昔已经习惯这人这咬一口那亲一下的了,没拒绝,只等这人餍足了自己退开。
没想到聂行云没退开,“啪”的一声从他身后传来,有什么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柯昔转身,刘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正对着他们,估计将刚刚那一幕都看了去,昨夜装着蜂蜜水的玻璃杯被他摔碎在脚边。
“不…不孝子……!”
他愤怒!他唾弃!柯昔怎么这么快就被这个罪魁祸首收买了!
然后下一秒,他瞧见聂行云挑了挑眉,立马就怂了,双手捂着眼睛,但留了duang大的缝隙,圆咕噜的眼睛就看着他俩。
改口极其快速:“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柯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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