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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色灰蒙蒙,快至寅时(约清晨三至五点钟)。

李应打开房门,伸手不见五指,感觉前世早八的回忆在背刺,睡眼惺忪考什么,。

“李公子,祝你好运。”隔壁的隔壁窗外传来一阵悦耳女音。

李应抬手笑道,“张姑娘,借你吉言。”

“大哥,走了马车等着呢。”李静在院外喊道。

“来了。”

冷风瑟瑟,院内独留两个打开的窗口。

此时,城东南方向贡院外,聚集着大批生员,有的蹲着省着光查字,偶尔摇头晃脑,有的三五成群谈笑风生,也有的离得老远感受亲人鼓励加油。

“大哥,我。”

“阿虓,你知道怎么做吧,这事我不用多说,记住切莫走漏风声。”

“放心,我已经调查清楚。”李虓点点头。

“行,走吧,阿静。”

因为考试共分三场,每场考三日,三场都需要提前一天进入场。

不一会儿开始点名,经过搜检,考生依号入闱。

经过一排排格子屋,有的木门紧闭,四周都是巡逻,看来重文轻武的大宋对这方面还是比较严格。

拿着自己的牌子走进一间小屋,还没茅厕大的空间,勉强半卧。

十分狭窄,只有上下两块木板,上面的木板当作写答卷的桌子,下面的当椅子,晚上睡觉将两块板一拼当床。

号房又称考棚,里面还为考生准备了一盆炭火、一支蜡烛。

炭火既可以用来取暖,也可以用来做饭。

考生考试期间与外界隔绝,时间很久因此吃饭问题得自己解决。

李应打开考卷,第一场竟然考得只有四书五经,以前都是加上诗词一起的。

猜想可能随着诗词的大盛,便将诗词放在第二场考核,取消了原本的第二场五经和诏、判、表、诰为题。

也不管那么多了,脑中早就记得密密麻麻,如同看着大屏幕抄答案一般,直接写上。

至于字体肯定不敢用宋徽宗的瘦金体,略微改动一番,也是十分赏心悦目的。

不出半天,李应便做完了,不过不能提前交卷,只能躺在号房脑中放电影。

说起来,除了小时候看,后来游历四州风景更盛便没怎么看了,这次再刷一遍狂飙。

监考官,只管考试作弊,至于考生在号房里的其他动作,监考官一概不问。

后面两天闭目养神,或是修炼武功,也算熬过去了。

李应等了一会儿才交卷,便准备在外面等阿静,没想到早就出来了。

“阿静,这么快,学得不错嘛。”李应顶着艳阳天问道。

“大哥过奖了,不过是些基础,有些句子的理解,还得看考官的想法。”

“嗯,不错。”

一旁传来轻蔑笑声,“这么快出来,乡巴佬就是乡巴佬不会交白卷吧?”

“哈哈哈,我猜可能乱写一通。”

“不错,我也这样想的。”

看着谈笑的昨日几人,李应只是含笑没有说话,李静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这位兄台可是与郭公子有过节?”

李应寻声望去,是两位个青白锦袍的生员,倒是颇为俊逸,多是书生意气没什么架子。

“有些口角,两位是?”

“在下李纲李伯纪,无锡人氏,旁边这位是我好友邓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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