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个女的都那么大方,牛晓只好放下羞涩照办。
乌雪估计看的病人多,哪都见过,简单瞄了瞄受伤位置,突然出手如电,一只手掌准准按在牛晓胯骨缝儿那,而且有节奏地游走按压。
动作蛮娴熟的,小手一顿攒动,像使出化骨绵掌那类独门工夫,叫牛晓痛感马减轻不少。
美妙时刻总是很短暂。
乌雪绵软圣手只撩了几下,往中间一挪,竟然撩向牛晓那颗又肿又疼的大鹅蛋。
牛晓大吃一惊,扭胯就要躲。
“别动,没工夫和你磨叽!快看完,好滚蛋!”可耳边骤然响起冷漠如刀的喝斥,吓得牛晓规矩站好,一动都不敢动。
眼盯着,几根洁白如玉的手指绕住大鹅蛋,柔柔的暖暖的,轻掐几下。
牛晓打小没见过自己妈,这是头一遭,一个女人对那么神圣的部位下手,立马紧张得像被电着了,肉皮都发麻。
也甭说,虽然尴尬得要命,却晕头胀脸的,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意犹未尽呢,乌雪干练收手,人也挪远一步,脸挂寒霜说道:“嗯,都是皮肉伤!我这就给你几包药,服几天就没事了!”
说完,扔个牛晓和板牙,身形矫健地回了屋。
趁这间隙,板牙冲牛晓扮个鬼脸:“嘘,看你害臊的,脸都红透透的了!”
牛晓想狡辩几句,乌雪飞快从屋里蹿出来,手里递来几个旧报纸包的小纸包,急急道:“这是我爷配的药,一天一包,温水送服!好了,滚吧!”
感恩地接过药包子,牛晓刚要张嘴说声谢,乌雪一闪,已经没了影儿,木头门随之咣当一声关。
不用道谢,也不收医药费,就下了逐客令,小哥俩儿只好走人。
回去一看,纸包里装的是半白半黄的药末子,闻着呛人。
可把几包药全服了以后,很快,牛晓大鹅蛋变回小鸡仔,简直是灵丹妙药哇……
五年多前那次治伤,也算是种特殊缘分。
牛晓记忆深刻,牢牢记住了乌雪。
她如今就半死不活躺在面前,却没认出牛晓是谁。
不认得也无所谓,竟然还当仇敌对待!
心凉得牛晓直低头叹气,手习惯性地一扶额头,不小心碰到叫大背头揍的青肿眼眶子。
这才猛醒,且不说多年前只见过一面,就自己现在这副尊容,一个乌眼青,俩大豁牙,像面目可憎的越狱逃犯,乌雪就是记得以前大致模样,也认不出来了!
想到这儿,牛晓“喂”“喂”地招呼两声。
乌雪微微睁开眼,目光还是冷若冰霜。
牛晓想起个招儿,往前走近几步,身子保持在她伸手够不着的距离,把小双截棍夹在腋下,两手捂住受伤的眼睛和嘴巴,露着好的那大半张脸,焦急地问:“雪姑,你看,这回认出来了吧?我叫牛晓,初中时候你给治过伤,还掐我那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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