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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公交回到家,陈亦便见纸河拍秦氺鲮的门。

“细妹、细妹,叫你带的生粉呢?”

“我不知买了吗?”秦氺鲮回道,没开门,“我在想播什么。”

“放哪啦?”

“放哪...”屋里顿了会,她诧道:“我丢超市里了。”

秦氺鲮忙开门道:“呀,我好像忘那购物车里没拿回来。”

“你这人真是的,做女生怎能这么马虎。”纸河数落道。

秦氺鲮应了声,赶紧穿鞋出门。

陈亦随手把策划案放茶几上,问道:“今晚吃什么?”

纸河转过身,利落地倒了杯茶,她有喝茶的习惯,茶叶是陈父很早前留家里的,有散装的红绿茶,也有圆碌碌的茶饼,陈亦懒得泡,很少喝。

“红烧肉、玉子豆腐、瘦肉蘸酱油、还有菜心和骨汤,三妹也说回来吃,菜多了点。”纸河道,这边生活了很多年头,饮食也是华夏式的了。

茶几下放了块夹子夹好的茶饼,纸河收回柜里。

陈亦道:“锦鱼回来么?”

听说她的课表更满一点,偏偏她说自己不曾逃课,连思政什么的都照上不误,所以她大多周末才会回家。

“嗯,她说思政老师请假了,下午没课,明天又没课,就早点回家了。”纸河说完又道:“我回去做饭了。”

“我来打下手吧。”陈亦主动道。

“男人也进厨房吗?”纸河稍稍诧异。

“这什么话。”

“之前听三妹说你做饭就奇怪了,怎么说呢,我以前都没见过男人下厨呢。”

“噢,你来了广东也没见过吗?”陈亦在说最末两个妹妹出生的秦家。

“也没见过,都是女人下厨的。”

陈亦想了想道:“你之前住过汕头吧。”

“哎,怎么知道的?”纸河扬起脸。

陈亦看了眼骨汤,调成中火:“有听过那边比较重男轻女吧。”

“我也不清楚这些。”把解冻好的五花肉放砧板,她轻声问:“真要打下手?我一个人也成。”

“我没事做,帮你分担点嘛。”

“那麻烦你了,这肉你切吧,比拇指头大一点。”纸河比了比拇指。

“那我的拇指刚好差不多。”陈亦伸她眼前。

她两只纤指拎猪肉一样拎起自己拇指,认真比对,这举动真出人意料。

“红烧肉你会做吗?”

“会的,我挺喜欢吃的。”

“那不如交给你做吧,”纸河莞尔,得寸进尺道:“我不想手沾猪肉味,太臭了。”

“行。”她放开手,陈亦取下菜刀切猪肉了。

猪肉一块块切成小方砖,家庭炉灶,小点好入味,又不用煮太久,浪费煤气。

“二姊,我跟三姊把生粉带回来了。”屋外传来风风火火地关门声,秦氺鲮进厨房,生粉啪地往电饭煲一放,然后转身就跑回闺房。

“她又没把门带上。”纸河埋怨道,走去关好门,回来继续切青椒。

配菜全切好,纸河拆开生粉,倒进器皿里,然后拿来装玉子豆腐的小碗,三四勺生粉倒进去,豆腐很软,她小心地每个都均匀裹好,末了按开抽油烟机,嗡嗡作响,锅里放油,大火烧热,长筷把一个个豆腐夹进去。

豆腐炸成金黄,捞出沥油,油倒去大半,然后蒜葱青椒一并扔进爆炒,油烟机没法全抽走那葱蒜香味,闻着老香。

“和她们说句还有半个钟吃饭吧。”纸河见陈亦备好红烧肉的辅料,出声道。

陈亦应了下来,出去分别说了声,又回厨房。

六点半,大家围了圆桌子坐下来,秦锦鱼坐陈亦对面。三妹去叫了好几次,这才匆匆落座,纸河给她加了个咸鸭蛋半埋饭里,自己煮了个溏心蛋在油碟。红烧肉、玉子豆腐和熬个汤的猪骨—上桌,晚餐便开始了。

开水扒电视下啃猫粮。

“二姊,大姊打电话给我了。”秦锦鱼杏眼盯着红烧肉,忽然捡起话题。

“嗯,她怎么找你?”纸河自然疑惑,早望跟家里的联系大抵是每月挂次电话。

“我不是...最近发了首歌吗。大姊在娱乐公司上班嘛,然后就听到了。”

“这不稀奇呀,她说什么了吗?”

“她说要是我毕业了之后,可以试试去她公司签合约,我说:‘还早着呢。’,她又说要是得闲可以给我介绍点方便的兼职赚点零花,哦,她给的合约比一般公司都好不少。”

“这样啊,你要从纸河公司跳槽啦?”纸河调笑道,“忠臣不事二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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