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礼部处处透着酸腐的气息,要不,咱们干脆回去,反正夫人也不介意多你一双碗筷。”
凤砚的嘴是个闲不住的,从容隽大婚那日开始,他就觉得容隽变化不小,这会儿推着容隽在礼部逛了一大圈,实在是无聊不知不觉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礼部的防卫那有军中防卫的那么严谨,在他眼里那儿那儿都是漏洞,侍卫一个个焉头巴脑的,巡查的也不仔细,典型的积极怠工,若是遇上什么事,保证慌里慌张,抱头鼠窜。
“混账,礼部掌管一朝祭祀礼仪,对外邦交等诸多事项,对内对外都是一朝的门面,岂可用酸腐之气形容?”
凤砚推着容隽刚走进宾礼司,陆不羁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就冒了出来,指着凤砚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凤砚被陆不羁骂的一愣一愣,又不敢还嘴,脸上神色颇有几分好笑。
“陆大人,随身侍卫自小生活在乡村荒野,是在下没有管教好,还望陆大人海涵,风砚,还不向陆大人赔罪,等下回去自己去领罚。”
“是,公子。”
“陆大人,是小人没见识不懂规矩,还请陆大人海涵。”
“哼!还不算朽木不可雕。”
陆不羁气呼呼的白了一眼凤砚,扭头就走,凤砚一头懵,“公子,陆大人这就走了?”
“不然呢?”容隽没好气道:“让侍卫把你绑起来,暴打八十军棍?”
“别,公子,我真的错了。”凤砚这次才真正低头认错。
等凤砚把容隽推到房里,与容隽一室的陆不羁,依然自顾自的看书,仿佛容隽和凤砚就是空气,凤砚这次学了个乖,赶紧的给容隽和陆不羁泡茶递水,忙前忙后,陆不羁脸上的神色才稍微缓和了点。
容隽坐在自己位置上,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一卷卷宗翻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这卷卷宗竟然是陆明负责的与南塘使节商讨涿州边境贸易的详细记载。
陆不羁怎么会知道他想看的就是这个?
容隽脸上神色不变,吃不准陆不羁这样做是有何用意,按理说由他接任陆明手上公务,他看这份卷宗天经地义,可是,陆明死后,曹馈让他亲自管理的清吏司的人接替陆明去了涿州,那么,这份卷宗陆不羁又是怎么得到的?
再仔细一看,这份卷宗应该不是原版,而是重新抄录的副本,“陆大人,这份卷宗”
“别问,问我也不知道,看不看随你,要看就闭嘴不看就一把火烧了。”
这什么情况?陆不羁什么都不说让人怎么猜,容隽暗自摇了摇头,懒得回应陆不羁,低头继续看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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