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人这句话,为夫就放心了,夫人早些回去歇息,凤砚,推我进去。”
容隽朝沐莞笑了笑,凤砚昂头挺胸推着轮椅进了礼部大门,到了宾礼司推门进去就见到一个老头,老头看了一眼容隽,不咸不淡的开口:
“将军到礼部任职,恕老夫未能去大门口迎接。”
“陆大人说笑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将军了。”
礼部的人容隽接触的不多,不知其中水深水浅,回答的中规中矩,与他说话的这个老头也姓陆,陆不羁陆大人。
这位陆大人是宾礼司的老人了,官途不怎么样,为官几十年到现在跟死去的陆明一样,还是一个五品官员,据说陆不羁当年还是探花郎,文韬武略,样貌人才在那届考生中极为出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就待在礼部,默默无闻。
“圣上又没下旨夺了将军的封号,将军刚才在门口的时候不必受如此闲气。”
陆不羁扔下一句,自顾自的看起了书,容隽没有接口让凤砚推着他礼部四处转转,礼部的地盘不算小,除了宾礼司,还有其他三司,分别是掌管科考的清吏司,掌管祭祀礼仪的仪制司,还有一个铸造局,掌铸造皇帝宝印及内外官员印信。
宾礼司主接待外宾事务,掌接待各藩属、外国贡使及翻译等事。
一圈走下来,见到容隽的礼部官员不是躲就是藏,实在是躲不过了只得低头躬身问声容侍郎好,开玩笑,把曹馈气晕了的容侍郎容夫人,他们这些小官员谁敢招惹,容隽也不恼只是默默记下礼部侍卫所在的位置以及行动规律。
“曹大人,容隽实在可恨,仗着沐府那位女纨绔,大闹礼部,简直无法无天。”
清吏司内,季明朗怒不可遏的开口,曹馈脸色铁青的摆了摆手,“季大人,这可不是容侍郎仗着沐府那位女纨绔,沐莞有这个脑子能花十万两黄金从凤家商会买药材?”
“曹大人说的是,这件事一定是容隽在背后指使的,下官不明白,当初圣上赐婚,沐莞还进宫大闹了一场,怎么转眼就变了?”
季明朗开口道,谁能想到昨日传遍京城的笑话,今日却成了容隽的护身符。
“君子一言,岂是儿戏?就连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何况她一个孤女。”
曹馈心里早就恨死了容家和沐家,这两家人简直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容国公回京十几年,不问政事,成天待在府上钓鱼,但圣上就是迟迟不收容国公手上的军权,导致不管曹贵妃在宫里如何得宠,朝堂上曹家人还是处于劣势。
沐府就更奇葩了,虽说安平公主与沐远二人在先皇驾崩,圣上初登皇位之时立过大功,这二人在剿灭西南边境那场暴乱中,双双殒命都过去十几年了,圣上也没给过沐莞封号,但,就是任由沐莞在京城飞扬跋扈,无人能收服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没脑子的女纨绔。
“曹大人说的极是,难道就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下去不成?”季明朗问。
“季大人,我知道你与陆明有同窗之谊,陆大人的死,我也很愤怒,但现在还不到时候。”
曹馈冷声开口,季明朗极有眼色的赶紧道了声是,给自己寻了个理由回仪制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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