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我来我来。”方策西抢过来自己拿。
不过就那一两下,余笙看到一张身份证,晃眼只看到是一个女生的,身份证上的模样虽然没有看太清楚,但就是这种模糊的状况,跟他记忆中那个也不是特别清晰的面容完全吻合。
他定定地看向方策西的脸。
方策西头微垂着拿药包,她其实也挺忐忑地,只是硬逼着自己从容淡定。
她把药都拿出来后,余笙将转椅拉到床边,他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地伸出手去撕她脸上的胶布。
方策西后仰:“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好。”
她起身,打算去卫生间弄。
余笙拉着她臂膀,将她扯回椅子上坐着:“我帮你,能弄快点。”
方策西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不确定他就算看到什么,是看到的身份证还是另一件束胸,她暗自祈祷他什么都没看到,或者即使看到,也是束胸,她估计他这个直男应该不认识的。
他一只脚踩在转轮上固定了椅子转向,长腿也挡住了她的出路。
他的手已经在撕胶布,方策西手紧捏着消毒液和纱布等。
余笙的手很轻,撕胶布的时候不快不慢,他又身体前倾着凑近,方策西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便干脆把眼睛紧闭起来,装作是疼成这样的。
这么近的距离下,她闭着眼睛!
余笙之前虽觉得方策西娘们儿兮兮的,但言鹤次给他看了证据后,他的思维里,就给她打上的是“娘炮男”的标签,若没看到身份证前,她这么闭着眼睛,他要么什么都不会想,要么可能来点男生之间的恶作剧,比如问他“闭什么眼,是不是想把初吻献给劳资”之类。
可此刻,猜测她就是女的,以及就是自己见过的那女生的几率占百分之九十九之后,她这么闭着眼睛,他就没办法还像个和尚似的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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