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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曼动动腿表示抗议,秦温酒似乎嫌她聒噪,直接把她右腿拉到双腿间牢牢夹住。

剪到膝盖处,秦温酒再往左右两边剪,长裤变成了边缘参差不齐的短裤。

被淤血染得面目全非的纱布露出来,秦温酒盯着纱布边角的血,愣了几秒才把剪子放到纸巾上,动手开撕。

时曼深吸一口气,咬紧双唇憋气,皮肉撕裂的刺痛感从膝盖上窜到大脑,要是一瞬间的疼但也不要紧,关键是创伤面大,黏了不少布料,需要慢慢处理,加之二次撕裂,她刚开始疼得厉害,腿下意识抽动,却被秦温酒控住无法抽出,沾满淤血的布料一点点撕开,时曼疼出一身汗,天灵盖都是麻的,整条右腿止不住颤抖。

旧纱布完全拆除,时曼大大地松了口气,还没等这口气松到底部,另一层比先前痛上几倍的痛觉袭来,时曼终于没忍住呻吟一声,逮住秦温酒左肩一口咬下去。

她咬得十分用力,几乎出动了全身气力,很快就见了血。

“时曼!你!”

给你手帕你不咬,偏偏要咬肩膀,太可恨了!

这下轮到秦温酒痛彻心扉了,他本想推开时曼,可手伸到一半,好像有一股道不明的情绪化作力量牵制住他,鬼使神差的纵容她继续啃咬。

等酒精消毒带来的疼痛弱化,时曼渐渐松了口,绷直的身子瘫软,虚脱无力往旁边空地倒下去。

秦温酒年幼酿酒时曾在粗糙的石板砖摔倒过,当时左膝盖擦出的伤口比时曼还大,而且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白骨,医生用酒精给他消毒,然后缝针包扎,整个过程确实很痛,但并没有痛到能哭出来的程度。

刚刚时曼就疼出了两眼泪花,虽没哭出来但还是让秦温酒瞧见了。

自此,秦温酒纠正了一项错误的观念。

原来…

百无禁忌的时曼,她怕疼。

特别是,上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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