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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酒,光天化日强抢小爷,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时曼双手撑在身侧,坐在看台上,看着旁边清俊雅致的少年,笑得很不正经。

秦温酒未曾抬头看她,纤长如玉的手指不停捣鼓塑料袋里的瓶瓶罐罐,他抽出一把剪子细心用酒精消毒,低垂的长睫密得能组成一把小扇子,时不时扇动一下。

“对你,需要强抢吗?”

“你觉得小爷倒贴你还来不及,做梦都想倒贴给你,对不对?”

时曼仰头看向蔚蓝色天际,眯了眯眸子,慵懒得像只猫。

若是此刻她偏头看一眼秦温酒,就会发现他明显上扬的嘴角,哪怕只有一瞬间。

秦温酒举起剪子,另一手伸过去扯住时曼裤腿,还没用力就受到时曼的抗拒。

他不用牵扯裤料就知道布料已经被膝盖伤口流出来的脓血黏住了。

略作犹豫,他从口袋中抽出一张手帕卷成筒递给时曼,“给你。”

时曼瞅了眼手帕,“定情信物?”

秦温酒避轻就重道,“咬住。”

时曼仿佛听到了笑话,嗤笑一声,“瞧不起谁呢?你现在替爷刮骨疗伤,小爷都不会皱下眉头。”

秦温酒收回手帕,看她一眼,“待会我帮你把布料跟伤口分开,未免误伤,不要乱动。”

时曼十指扣住水泥面,硬着头皮点头。

秦温酒低下头,拿着剪子慢慢靠近那块与伤口黏在一起的布料,从裤腿顺着小腿往上剪。

“喂,你这样剪裤子,我待会儿怎么穿回教室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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