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国线边疆某山。
天热极了,太阳放肆地炙烤着大地。
“怎么样?”高向新穿着一身迷彩服趴在草丛里,距正门大约二百米的地方。
“‘飞鸟’和其他两个男人正在交易,看起来还算顺利,屋里有七八个马仔,前门守着两个,后门还不清楚,个个配着九五式。”
探了一圈的齐钰趴在他旁边,压着声音说道。
“外面还有十几个,我们武器没他们强,注意隐藏。”高向新语速飞快地吩咐着。
“新哥,他们要走了。”侦查员焦急道。
没想到这么快,来不及多想,高向新立刻做了决定,道:“一组左侧靠高墙隐蔽,守住正门,二组绕到后门做掉那几个,断他们后路,齐钰带一个上房顶狙击,剩下两个跟我来。大家注意安全,尽量抓活的。”
齐钰立刻明白过来,冲着他喊着:“你干嘛?不要命了!”
“这是命令,不能再让这家伙跑了。”高向新狠狠盯着破旧的门,恶狼般的眼神里满是愤恨。
那次行动已经一年了……
在武力精英荷枪实弹层层包围的情况下,“飞鸟”愣是使了一招金蝉脱壳,全须全尾的从包围圈里逃了出去,白费了警方大量的精力。不仅如此,他还癫狂了一般肃清内部,错杀一百,将卧底的尸体丢到了警局门口。
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察是和他们并肩作战了多年的战友,两年前还神采奕奕的说,要立功回来风风火火地娶和他青梅竹马的媳妇。
可后来,无碑无名,白衣相迎不归人。
逝者已矣,尚未安息。
*
树影摇曳,金黄的叶子哗啦哗啦落了满地。
起风了。
“新哥,他们在后门!”
“上!”
一声令下,齐钰瞄着“飞鸟”便是一弹,那人对危险的感知非人的敏锐,几乎在子弹到达的前一瞬拉过旁边的男人挡过——那个男人刚才还在与他笑嘻嘻的握手庆祝。
噗——
挡枪的男人一枪爆头,血当即溅了“飞鸟”一身。他回手就往齐钰的方向给了一枪,黑豆般的眼睛亮着精光,鬼魅般的速度闪到桌子后边,大喊道:“条子!你妈的又是哪个王八蛋!给我打,一个都不剩!弄死这帮王八羔子!”
顿时尘土漫天,枪声雨点般密集。
高向新猛的窜出来,端着机关枪扫倒了前门措手不及的两个马仔。
“掩护我!”
“是!”
两个队员干倒了院子里剩下的几个,他端着机关枪直奔后门冲了进去。
藏在后门的二组,在枪响的那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了后门几个,“飞鸟”一出来,一颗手榴弹就丢了出去——这是他们唯一的一颗。
砰——
一声巨响!
突袭打的这位运筹帷幄的大毒枭措手不及,依靠本能拉住旁边的人盖在自己身上,血肉模糊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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