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呵呵。”柳春生顽皮转了转眼球,借机废话了,“左博士,医术精湛,学识渊博,经过他诊断后,发现我居然没事,说我有自愈能力。陶大师,我就纳闷了,您居然不借用高科技,就知道我中毒了,您真是大神级人物。还有,我何德何能,居然天生具有抗毒免疫力。所以,我今天来特意来拜访,在您这也学学东西,长长见识。”
陶韵喝了一口热乎豆浆,很满足,指着柳春生鼻子说:“请把您换了,直呼我名字就行,我不是你大爷,也不是你老爸,没必要这么客气。”
“你这老头,这么牛掰。大神都狂妄,我服了你,哼哼哈嘿。”柳春生并没有生气,心里反正美滋滋。
“听懂了吗?”陶韵吃了一口油条。
“懂了。陶韵,你怎么发现我中毒了?我问你答,休得啰嗦!”柳春生不给颜面了,直呼其名,且声音洪亮,引得店老板十分不满,又想上前动粗了。
陶韵呵呵一笑,吩咐店老板靠边站,“小子,有种,老子喜欢。我告诉你,听好了,我炼丹几十年,什么药物没碰见过,何况你耳后散发着污浊之气?”
最满意的答案!陶韵居然一本正经说事了。
柳春生心里美滋滋,认为自己此番目的初有成效了。
“不愧是老姜,一个字辣。”
“想必左右铭告诉了你的结果,所以,你心里应该清楚,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已经不问江湖事了。”陶韵这明显是闭门羹。
着实噎住了柳春生,刚有起色又打回原形。
“你放心,中毒的事,左博士给我解决了。甚至中毒的人,我相当低调,不喜欢排场,我来金银巷,都是鬼鬼祟祟来,鬼鬼祟祟走,引起不了谁的注意的。何况我有自愈能力,我比较大度,并不想报复,冤冤相报何时了。我说了这么多,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我想强调的是,我耳朵背后那些都是垃圾,我不放在心上,还不如我耳朵里的耳屎。”
陶韵筷子直接打在了柳春生头上,“哎呦,你打我干啥?”
“我正吃饭,你小子给我提和粪便有关的东西。”
“耳屎?”
陶韵又是一筷子,“不长记性!”
“难道你提粪便好听吗?”柳春生捂着头问道。
陶韵瞬间睁大了眼镜,吹胡子瞪眼开来,嘴里念叨了几句,拿起一根油条到嘴边又扔下了,索性不吃了,太影响食欲了。
刚要起身离开,柳春生一句话,“结账去,速度!”
李清远与白小杰飞奔而去,把账结了。
陶韵更加生气了,不喜欢欠别人的,若不是至交,从来都是制度。
他又回来了,做到自己座位上,开始掏口袋了。居然并没带钱,他基本和店老板是一周一结账。
“谁让你掏钱了?哼!”陶韵指着柳春生鼻子质问道。
“呵呵,我不是请客,我是谢谢你。虽然我没事,有抵抗力,但我这两位兄弟没有啊。如果你不让我去找左博士,我这兄弟很可能会被感染,那我这一辈子也原谅不了我自己了。铁杆兄弟,若被感染了,犹如断臂断足,我于心何忍?兄弟情,比海深嘛。”
柳春生面对陶韵还是有些惧怕,嘴里开始打炮了,想一出是一出,关键是总会把自己吹在天上,重情重义那种。
“这小子,比我年轻时候还自负,一点都不懂得谦虚。”陶韵居然想到了曾经年少时,傲慢,自负,瞧不起别人,总以为自己做的都有理,都很正确。
“这小子得调教啊!不然自讨苦吃,迟早会被整的很惨!”陶韵又想到了自己悲惨一面,差点露宿街头讨饭吃,若不是静夜楼主兰震庭慷慨解囊,雪中送炭,自己恐怕难以在圣龙市容身。说不定此刻还在深山老林中修行呢,忍饥挨饿,难以夕阳红了。
陶韵居然有了一丝调教柳春生想法,矛盾心思,难以琢磨。
“小子,身份证。”
“查户口?没带!”
“自我介绍。”
“我叫、柳……”柳春生犹豫了,不知此时该不该暴露身份,口袋里那封父亲介绍信还在微微颤动。
“柳什么?”
“嗯,刘邦的刘,叫、刘小刀。”
“呸!我擅长读心术,一派胡言!你怎么不说你小子是小李飞刀?”
“我还小李他妈的飞刀呢。哎,这陶韵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肯定瞒不过的,这下咋办呢?”柳春生心里琢磨着,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料陶韵追问:“给你3秒钟,不老实,告辞!叫什么?”
不等柳春生开口,陶韵起身便要走。柳春生顺手拉了一把,陶韵怒火冲天,一掌把柳春生推倒在地,实属狼狈。
眼看陶韵要走,柳春生叫嚷,“喂,你俩拦住陶大师!”
结果都一样,李清远与白小杰飞身倒地。
为了达到目的,柳春生豁出去了,不顾颜面,飞身而驰,趴在地上,一把抱住了陶韵的后腿。
“陶韵,老夫子,听好了,我叫柳春生,我爸是柳云。”
一瞬间,店里看热闹的人大笑、嘲笑且议论起来,柳家小少爷居然如此落魄与狼狈,谁又能相信呢?
但陶韵冷静了下来,想想柳云年轻时的容貌,确实与脚下这个无赖小子有点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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