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那年,一个晚霞傍秋的日子,赶上学校争创一级达标检查,文艺复兴,各种社团一时兴盛,侥幸入了文学社,写了两篇文章,入刊一篇,伙同社友甄选各班文摘,蝶恋花居多,赤壁赋罕有。第一刊是我们在校,乃至今唯一一刊文学社刊,附录三十篇,由于经费问题,发行不到三十本,当时整个学校一共70余班,所以不得不说是一次失败的推广。
这几年文字的内容零零散散,没有系统的规划过每一篇内容的中心主旨,像极了荒诞的生活,没有目标,盲目的在岗位上装成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直到下班。
于文字而言,我不过它千岁生诞中的一粒尘埃的存在。堆砌不了狮身人面像,也当不了拿破仑打掉它半个鼻子的炮弹。我很惆怅,俯瞰千载历史过,仍迷井底观半天。
文字是什么?与我有何因果?
是每次耗时一个小时的编写杜撰,与我不过是一篇欠缺炒作的冷面。
王国维说:“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即便人不能久留于世,如同容颜易老,花蕾易萎,用余力的笔轻轻往往宣纸上,随笔勾勒,哪怕难成佳音,亦有可能成为绝响,
我们渴盼征辟未来
在巍峨的夹板
握紧桅杆
即使迷了航线
相信台风会你带回到最初的港湾
写于3月27日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