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叹了口气，对面没人话：“林启，你放了我的外孙女吧，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别牵扯到孩子。”
林启想果然他会打电话来，只是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有了自己的家庭，而自己呢？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死了，只剩下一个孙子。
他：“钟毓，你后悔吗？”
林启的和钟毓问的没有一点关系，他知道林启的意思。
他太偏执了，他也太在意这个问题了。
钟毓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启哥，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不能后悔，这样对钟灵和她妈妈很不公平？”
林启被气笑了，他声音闹着怨恨愤怒和压着声音后的令权颤的害怕：“对她们不公平？钟毓你是没有心的吗？难道你对我公平吗？这么多年了，我都想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不能明白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难道我就活该吗？钟毓，你知道答案的，我不活该，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可是我不要你可怜我，我要你告诉我答案。”
林启呲牙欲裂，他再也不能冷静下来，他是疯了，因为钟毓疯了。
他听着林启的质问压抑，一时哑言，喉咙发紧不出话来，最后像是放弃了似的只了句：“启哥，对不起。”
然后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软在地上。
“启哥，我们都老了，孩子们还，你也有自己的孙子了，我听他们俩在一个幼儿园还是同桌，启哥……”
钟毓让他闭嘴打断了他的话：“钟毓，你别在我这用苦情牌，我不会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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