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地上楞楞听那头电话传来林启决绝的声音，有些绝望：“那你要怎么放了意？”
林启回复冷静出的话是那么不近人情：“我要你跪下来求我，直到跪到我满意为止，钟毓这是你欠启哥的。”
他颓然的挂上电话，他和林启自己也一大把年纪了，可是他知道林启不会那么轻易放下，他的对，是钟毓欠启哥的。
晚秋的湿意很重，夜晚的凉气像是要吹到骨缝里，扎的人直不起身子。
此刻的林家，林启挂上电话，遮盖眉宇间的戾气，他觉得有些事情只能是指定的那个人才能结局，他心里无比清楚的知道就算是钟毓今真的跪在外面，跪倒他死去他也不会原谅钟毓，因为那背叛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或许会心软会动摇但是绝对不会原谅。
管家看着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老板，心翼翼的走上前：“老板，钟老先生来了。”
林启点点头：“让他进来什么都别，他知道该做什么。”
管家把钟毓带了进来，正如林启的那样，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走进院子里一眼不发的跪了下来，地面上的凉气直直的刺进膝盖，他和林启因为当年下乡当过知青，物资条件不好所以都染上了寒疾，特别是到秋冬和阴雨气。
他感觉里面像是有些虫子在爬，又疼又痒，不一会，额头上就布满了冷汗。
林启在落地窗前能看的一清二楚，他最能知道那种刺骨的寒意进入骨头里的折磨。
最后干脆别开了眼睛。
钟毓已经跪了两个时，身体已经开始发抖嘴唇也在发白，是冻的，他还是不发一言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喊林启放了秦意，就这么跪着，尽量笔直的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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