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廷敬又是微微笑笑。只见秦弘道长剑随意挥舞,叮叮叮几声悦耳的响声过后,秦陵身子猛地往后弹出去。秦陵有些不甘心,纵身而上又功秦弘道。这回是秦弘道有意相让,让秦陵进招,自己招架守御。
任中凤看秦弘道的身法,又笑道:“老公祖也要用方才小陵子的那一招了。”秦廷敬端起桌上的两只茶杯对秦弘道笑道:“师父,徒儿要失敬一下了。”话音才落,秦弘道龙钟的身子忽然笔直的跃起转圈,手中长剑剑影模糊。秦廷敬扬手将手中的两杯茶泼向秦弘道。茶水四溅,秦陵不敢接秦弘道的剑招,早就远远的闪避出去了,秦弘道身子往后纵出丈许,提剑立定在原地。
秦陵愣愣的看着秦弘道,许灵儿和任中凤忙跑上去查看秦弘道的身子。秦弘道的灰布衣上没有半点茶水的痕迹,秦陵上前恭敬的磕头说道:“师祖多有冒犯了。”许灵儿和任中凤拉起秦陵,秦陵肩上胸前衣服上三道尺长的口子,衣服上被茶水打湿了一大片。秦廷敬方才泼出去的茶水被秦弘道手中的长剑挡开了,秦弘道身上没有半点茶水,却都溅到秦陵的身上了。
任中凤笑道:“老公祖怎么不在他的脖子上太阳上划出两道口子来?亏他躲的快。”秦陵笑道:“是师祖手下留情了。”秦弘道把长剑还给许灵儿,秦廷敬忙过来扶着秦弘道到石桌边坐下。
秦陵三人站立在旁边不做声,秦廷敬安慰了秦弘道几句。秦弘道很是感慨,说道:“他这岁数,学成这样也算难得。但他要是以为天下武功仅止于此,那可就真正的无可救药。”秦陵忙说自己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秦弘道感慨叹息了一回,起身说道:“走吧,咱们去藏经阁看看。”秦陵几人不知道秦弘道何故忽然要去藏经阁,也不敢多问,跟着过去了。
秦弘道几人走到藏剑阁下,看守剑阁的弟子忙过来开了门。秦弘道看一眼任中凤,说道:“任姑娘也进来吧,已经来过一次的了。”几人穿过藏剑阁,秦陵在白布上用炭笔给许灵儿说藏剑阁的这些宝剑。许灵儿看的叹为观止。秦廷敬让秦陵打开藏剑阁的门,秦陵先推门进去,灰尘飕飕的落了秦陵一身。
秦廷敬扶着秦弘道往里走去,许灵儿给秦陵扑打衣服上的灰尘。任中凤打量着藏经阁,规模比地下的藏剑阁要小许多,里面只有一排五只大铁箱子放在地上。屋内窗子也都是用木板钉死了的,很是昏暗。秦陵晃着火摺,点亮了安置在墙壁上的一盏油灯。秦弘道走到一只大铁箱前面,从腰间取出一串铜钥匙。他打开铁箱铜锁,揭开箱盖,铁箱中依旧是一只铁箱,却是同一把钥匙打开的。如是打开了四个铁箱,最里面一只小铁箱,秦弘道亲手打开了,取出一个发黄的油布包。
秦弘道吹去油布包上的灰尘,打开油布包,又取开一层层裹着的油布,秦陵几人看去,里面却是一本一指来厚的书籍。
任中凤忙凑过去看,秦陵也看着念出来道:“归宗剑经”。秦弘道抚摸着剑经,感慨系之的说道:“本派几路最深奥的剑法,其中荟萃我剑阁剑法之精奥大成者,无过于这本归宗剑经。本来只有掌门人才能翻看这本剑经的,眼看小陵子所成不过尔尔,以后担负起这剑阁掌门的众人,你能继承列祖余烈,将本派发扬光大吗?”秦弘道不无忧虑的说着摇摇头。他又问秦廷敬道:“廷敬,这套剑法,你学了几招几式?”秦廷敬笑道:“弟子鲁钝,只学到第十二招十七式,便不能再有分毫的进展了。”
秦弘道把剑经递给秦陵,说道:“自今儿个起,除了你师叔和我教你以外,你自家拿着这套剑经去揣摩,有不懂的地方,来我这里请教。记住,这套剑法是只有你能看,小丫头也看不得里面的一个字。除了廷敬而外,你的几个师叔都没见过这路剑法。这是本派列祖遗训,你能做到么?”秦弘道对秦陵的期许溢于言表,秦陵双手接过剑经说道:“回师祖的话,孙儿谨遵列祖遗训,不敢有半点疏忽。”秦弘道叹道:“修为在个人,你能学到剑经里的几成武功,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这几年里记熟剑经里的口诀招式,三年以后把剑经放回来。”秦陵又恭敬的领命过了。第二ea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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