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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都是眼泪,一定有其中的一滴属于自己,把自己砸了个透心凉,从顶门一直砸到涌泉穴,两只脚的涌泉的泉眼上,就是中间连线的中点。

雨有各种下法,也往往和风搅和在一起,刮大风下大雨,雨点噼里啪啦,像是一些水珠子的水石子狠狠摔在地上和一切被撞击的器物上,大树晃动着脑袋欢呼,方向明确。大风而小雨,小雨连灰尘都控制不住,腾起浓浓的土腥味来,随意滴答几滴就被风儿呼呼地拐向远方。

小风小雨,斜雨细织,烟云和烟雨迷迷蒙蒙,打一把油纸伞从桥上经过,非常江南。雨大了风刮不透,珠帘却有了哀愁。风小了雨只是一个撩动,刚离开栏杆就见了夏月。下雨了打酒喝,最好下一阵子停一阵子,然后又哗哗地下得大了起来。

风儿早就不知去向。

大部分的人都是非正常的人,一些被标定为非正常的人也许才是正常的。雨声雨意夹杂在杯中酒中,仰着脖子灌下或者支溜一声、吸溜一声地慢慢地品饮,说话的声音就小了下来,酒意弥漫,在真实和虚幻之间又有了一层真实和虚幻。

没有真意灵意放在心中,所有的选择都不靠谱,是在错误基础上的选择正确,这时候选择的正确是小错,错误的选择是一错再错。

有人爱过喝酒,喜欢那种醺醺的状态,觉得这样很自由,自己放得开也放得下,解开了某些绑缚。

一是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来的,人不断给自己加了一些控制,如果意识到这一点,就有了击碎的行为,或至少撕开一道缝探出头来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如果没有意识得到,就会莫名地感到痛苦和压抑,就会有一些过激行为,自己怎么轻松或者怎么高兴怎么来。

压抑一定要获得纾解,痛苦要减轻痛苦,压抑和痛苦都是自己的,是自己的独得之秘。和他人有关,但不要轻易说自己是被逼的,自己是一个口袋,也是自己张开了褡裢的袋子口,在自己的一再强求下,袋子里面才有了痛苦和压抑。

人生忧患识字始,意识不到的痛苦和压抑不是痛苦和压抑,不如不意识到,意识到了痛苦和压抑就会难以忍受,越想越觉得不能忍受。

一是不能一下子抽空,压力越大张力也越大,外面一只兽的形成,这就是养虎为患,这一只虎是三人市虎的那一只虎,里面也会无端形成一只兽,平时看起来互相平衡。彼此也有些消长,但还是在身体或者心情的大局之下。

失去了一方也就放弃了另一方,那时候将会大厦将倾,也就是玉山倾倒,再难以扶得起来。身体坏了,或者身体的某一部分彻底坏了,这一部分是最小的牺牲,完成了突击,掩护大部队撤离,最后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只留下一片焦土,记载着当时的惨烈战况。

面对痛苦和压抑,有两种方法可以纠正,纠偏就正,这里的正也不过是回到人之纯洁的当初。一是依照自己的意思一步一步来,循序渐进,治病就像针挑土,后期才会加一些速。这需要意志和毅力,这是人和人很重要的不同之一。

是能做的心力也是能不做的心力,一砖一瓦支撑起中间这个自己的高塔来。

这得是非常之人才可以,意志和毅力非同一般,或者是自己在不经意之间的建树,也叫得天独厚,或者是自己有意的刻苦的磨练,曾经咬紧牙关把自己置入烈火和冰冻之中,置之死地而后生,自己知道如果苟且下去最后也是免不了一个死。

就是用特殊材料造成的,做当做的,不做应当不做的,更多的不是他律而是自律,或者说心里有信念存在,这是可以捏扁捏圆的强大力量。二是灵力,“开天辟地”之后的力量,是自己的力量也是借来的力量,是借来的力量也是自己的力量。

两个力量是一个力量,灵是支撑自己就是驱动的心意,自己是支撑灵是驱动心意,自己的意志和毅力在支撑的时候卸去了三分之二或者更多的力量,在驱动心意的时候加码了至少三点二倍或者三十二倍、三百二十倍的力量。

这根据自己力量的大小,成很大的正比或者反比。自己的力量来源于对于灵力的某一部分的相对固定,基数越大越好,有个比喻叫身量。还是个需要喂奶的孩子,已经是一个儿童,出脱成一个少年,风华正茂的青年,年富力强的中年,还是已经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老灵。

开天辟地是一个新界,生存的态度开始出现剪刀差,也就是常人和非常人的区别。

太过喜欢酒就成了一种执着,也成了另一种绑缚,用一种错误来代替另一种错误。

病酒是被酒所病,心上是无酒不欢,身体上是患了酒多余和酒缺失的病。酒多余是肯定的,任何东西多了都是灾。

喜欢一个人无法恰当,是过于的喜欢,就会超过喜欢。这多余出来的喜欢若非毒害对方,就会毒害自己,必有其一。因为自己无法承当,超过了自己的限度。

毒害的意思是对身心灵歹意的浸透,也就是侵占,但在自己以为这是好意,去剥蚀身心灵本身的意义。

毒害身心也就是毒害了灵。

爱要有限度。

酒的多余是对于酒的放任和肆意,冲垮了平衡这一条线一道墙,在不受控制的范围内潋滟。也就是在深深地挖坑和推延,建立一条病态的虚拟的线和墙。酒的多余不仅仅是酒的过量,也是酒的长期,身体和心上都有了坑。

多余也是欠缺,病态和虚拟的线和墙需要满足,它们已经发出了邀请的信号,如果没有达到满足就会闹起别扭来。毅力和意志会发挥作用,先填心上的坑再填身体的坑,心上的坑好填,人毕竟是有思维的。

这时候担心的是身体,身体已经惯坏了,在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会寻找替代品,就会侵蚀身体好的部分。

社会有身体也有心,有一些人常常站在外围外边,一直在照拂着红尘,但人数远远不够,也就是庄稼多,收割的人少。站在城堡外边的山顶和水经过的地方,看着城堡内的孩子们。

孩子们一天天长大,然而他们越来越不快乐,快乐也不是真正的快乐。只要不探索灵,不找到灵里面的快乐和自由,看起来生活就是注定的。他们选择离开了家乡,并且走出这里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回来的也已经不是他们本人,而是惯性之下的本人。

惯性有有益的一面也有有害的一面,这是时空情的惯性,它们有连续的必要,好会跑一段时间,跨越几个空间,心情也会被吸收进去。有害的一面也是这样。这就为真实和虚无的界定制造了麻烦,真实和虚无的功劳不容易立刻看出来。

有些人的惯性很大,启动的基础也全面,在他受到诟病的时候,他的惯性会运行一段时间,也波及了一些空间,但不能把功劳拱手记载在后任身上。这个人不会不服气,只能点头称是。不好的结果也是如此,不会马上显露出来,但祸害很大,也就是人们口中的连脚指头都盖不住了,殃及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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