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是你自己的,出去的泼出去的,常言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哪有舍不得之理。”
“你是不是皇侄?”
容楚秀对于容成帝的话并未拒绝,只是平淡的陈述着一些事实:“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爱,臣子自然不会同玉妃娘娘这里拿什么东西,苟延残喘之躯,用什么都不过是浪费罢了,陛下不必赏赐臣子,陛下对臣子的爱护之意,京城皆知,又何需用这些身外之物代替。”
容成闻言冷哼出声,他显然对容楚秀出的这种话名显不满:“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这是对朕的玉妃赐的东西不满意啊,皇侄莫要用苟延残喘这四个字挂在嘴上,总归残喘也还是活着,总是用得上的,玉妃也是出于好意,皇侄气色不好,成日被人病秧子、病秧子的喊,朕每每听了,心里甚是痛惜,你添添妆,人也又气色,这样不好吗?莫非皇侄这是嫌弃玉妃送了女饶东西适才不愿意接受?南国的男子成日梳妆打扮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朕以为你不必拘谨。”
他的话已经含着几分威慑之意,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不管你你要不要,朕送了,你都得受着。
白桑桑看着容成的表情,看起来到真是为她出头得意思,心下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她打量着容楚秀,目光肆无忌惮,一边附和着容成帝:”难不成,本宫的帮陛下挑选的的赏赐就如此上不得台面嘛。“
着她便委屈的假哭出声。
然而眼中里却无半点泪光,不仅如此她还生出了一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快感,这种感觉令她开始一点点享受起来,是啊,只要讨好好老头子,她要什么似乎比什么都讨好妘翩然和容禾来的快的多了。
此刻的白桑桑还不知道她被容成利用得彻底,来日宫中传出去,只会她娇纵妄为,而陛下依旧是个宠爱臣子和妃子得帝王。
容楚秀菱纱下的眸子扫过白桑桑,犹如看着一条趴在容成帝身上的附骨之蛆。
暮然他的唇角轻轻牵动:“既然如此,容楚一来为了不夺人所爱,二来为了要陛下不必如此挂怀,臣下便向陛下讨要一份礼物,听闻如意拍卖行中有一套上好的胭脂,名为月华,皇侄但请陛下将它拍下来送予臣下。”
他的话轻飘飘的从口中出来似乎就像是真的为了容成和白桑桑考虑,然而白桑桑听见这句话,凝噎住,什么胭脂水粉竟然还能转到拍卖行里去。
容成闻言就知道这种东西不便宜,听见容楚秀的话,眼神犀利,似乎要把容楚秀盯出一个窟窿。
“呵呵,想不到皇侄对这些个东西也有研究,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如意拍卖行里有这个东西的,朕可都没有听。”
着,容成喝了一口茶,目光幽幽。
若是有,千重早就出去帮刘贵妃采办了,同时也会提前告诉他这写个细枝末节的事,但是显然,这几,千重都很老实的的呆在宫里,除了听候他的差遣,基本上什么也没做。他有理由怀疑容楚秀是否在撒谎
比起他的怀疑,容楚秀直言不讳,言语间挑起他近日藏在心中最为烦忧的事情:“或许这几日刘贵妃对宫外中关注的事情太少,大抵是忽略了,臣下也只是听闻府中的侍女起来的。如今恰好陛下提起来,臣下这才陡然想起来。”
刘贵妃……
容成闻言,又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他眼皮子微微下垂时,遮住眸光里的暗流涌动,这几日,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那个人女人半个字。
何止是那个女人……还有那个自己最喜欢的儿子。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