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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帝显然对于容楚秀的法并没有什么反应,那双深沉的眼睛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人致命的一击。他低低的笑起来,压抑而沉闷:“是么,朕啊可就你这么一个皇侄,荣亲王也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若是有什么闪失,岂不叫人心痛,依朕看,倒不如叫太医过来再给你查看查看,也好叫朕心安啊,否则,你着三两头的生病,太医院可经不气这么折腾。”

“劳陛下关心,臣子向来知道陛下对臣子的爱护之意,入宫前已经让李太医诊断过。寒毒入肺腑,属不治之症,若不是陛下,容楚或许早就不会坐在此处还能同陛下话。”

容宗闻言他端着酒杯,苍老深沉的眉眼在眼眶里转了转,他从桌子上捡起一颗脆枣塞进嘴里,慢慢的咀嚼,仿佛在品尝什么上好的馐珍佳肴,只是表情不出叵测:“是吗?”

“皇侄今日乖觉了不少。”

完面上带笑,舌尖抵过牙根“噗”的一声将枣核吐了出来。

枣呼落在银盘中,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

显然,容成帝王莫名的不开心了,他袖子一甩,一把拦过在自己边依倌白桑桑,近乎贪婪的呼吸着她头发间脂粉的香味,眼睛里滑过一丝不清道不明的阴霾,她倒是舍特把龙涎香物尽其用。

“爱妃啊,你看朕的皇侄如此乖觉,不如你赏个什么好啊?

白桑桑一愣,余光看向清冷的容楚秀,再看向容成帝,她脸色僵硬,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赏的,人人都陛下宠爱一个病秧子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今她才算是见识到了。

她甚至有一瞬间觉得找个糟老头子糊涂了,只是她依旧捂嘴掩笑道:”陛下要赏自然赏什么都好,臣妾见识短浅,只知道胭脂水粉,哪里知道男子该赏什么东西?陛下问臣妾的意见,难不成陛下答应给臣妾的胭脂水粉要分一半给容世子,臣妾才不要。”

也不知道她哪句话惹得容成帝龙心大悦,他哈哈哈得大笑起来:“爱妃仗着自己年纪,总是口出狂言,胡袄,朕怎么舍得把你那点胭脂水粉送给容世子,你且好好替朕想想送什么好。”

两个人视若无睹得打情骂俏,仿佛周围得人都不存在一般。容楚秀对于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他越发安静沉稳的做再哪里,如同入世得一副画卷,那双诡丽眉眼藏在淡青色得菱纱下,连带着一种深邃的情绪一同掩埋。

白桑桑闹得累了,她一脸谄媚的埋怨:“陛下非送不可吗?还当真要桑桑来想?”

容宗点点头:“自然要非送不可,容世子哪次进宫,朕让他空手而归了?”

白桑桑撅着嘴:“陛下为难人,这种事情还要桑桑来想。桑桑真的不知道送什么,如若不然,任由桑桑胡闹好了,不如就叫陛下为桑桑准备的的水粉、胭脂什么匀给世子殿下一半算了。”

她话的态度俨然一副女孩的姿态,像是真的把自己的胭脂水粉要分给他人时的那种不甘心。

可惜藏在细心装扮的皮囊下是一个诚惶诚恐的心,她又不蠢,真叫她什么什么赏赐,谁知道老狐狸心里会怎么想。原以为这般胡闹,顶多会遭来一顿训斥,哪曾想,容成帝再次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如此就依着爱妃的意思,赏赐一些皇侄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吧,有道是一寸铅华一面妆,男子上妆也没什么不好,正好添添气色。”

白桑桑闻言,脸色彻底变了下去,她不知道容成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唯一能确定的是,在元除了婚嫁,或者必要的节日之外,男子上妆容,似乎只有内侍的太监才能用。

这于容楚秀而言,不是赏赐,是一种羞辱。

她想看看容楚秀的表情,然而隔着菱纱,她只能看到那万年不变的三分清浅。

容成心情彻底大好起来,他看向容楚秀,话却是对着白桑桑的:”玉妃这就不高兴了?瞧你家子气的模样。”

“你的还是你的,朕会补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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