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走吧。”萧廷站起身来,略有深意的叹口气。
慕云秋也是才相通,为什么药西丰会在今日才让他们搬出去。刚刚花茵等人是奔着药杵来府上的,她也已经和他们说清楚了要出所在,花茵等人以后也不可能再因为药杵的登门闹事了。
“老奸巨猾。”慕云秋回头看着前堂侧门的方向叨咕一声,被萧廷扯着胳膊拽出前堂。
“罢了,他能本着药可言之意,指定你继任,已经是和大多数药家人为敌了,尤其是那些长老,你也看到了,他们是花茵的嫡系亲戚,你便是接了这个位置,也号做不到哪去。”
出了城主府,萧廷才慢慢悠悠的说给慕云秋听。
慕云秋是直肠子,这官场个深宅里的门道她一点都不懂,偶尔能想通一些事,已是难得,像这种她自己和别人合谋挖的坑,她自己心甘情愿的跳进去,也是早就能料到的事。
“他这是过河拆桥!”慕云秋直言纠正萧廷的意思。
她虽然没想那么多,但,药西丰确实是借用了她们的身份,她能在城主府多住几日,已是看得起他,他海反过来赶他们走?
“嗯。”萧廷不可否定,抿唇忍着笑意,“你若是实在不想待下去,我们大可早些启程回京。”
花茵他们走后,他仔细想了一遍,花茵说的也不无道理,于家的那几个孩子确实该防着些,就算不斩草除根,但也不能养虎为患。
“宅子都有了,着什么急?再说了,药家上上下下的人和事,我都还未曾过目,若离开后出了事,谁来料理?”慕云秋摆出一副家主的架子,背着手,走在萧廷前面,一步三晃的,从背影看上去十分有趣。
“可是,药可言出事的这些日子,也未见药家出什么需要家主打理的乱子啊?”卢果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插嘴道。
说罢还笑着朝萧廷笑笑,昆茗则是老气横秋的跟在身后,时刻准备着帮他打扫尾巴。
慕云秋闻言,皱眉顿足,约摸着卢果跟上来了,才突然回身,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卢果的衣肩,提起他的一条胳膊,“你可是这几日养好胳膊了?还想帮着我试一试新药?”
还试药?
听到这个词,卢果便禁不住打怵,上一次被她用银针轻轻划了一下,皮都没破,还痒了那么长时间,若真被她扎一下,那岂不是要卧床不起了?
“你也知道,我配的是毒药,还不重样,你若是不嫌弃,我也不会介意。”慕云秋说着,便伸出一条胳膊,要去挎卢果的肩。
萧廷眼疾手快,及时将她拽回到身边,大手有力的环着她的腰身,冷声道,“夫人在军营的时候,都挎过谁的肩?于凌的?还是那个副将的?”
慕云秋回眸看他一眼,没搭理他,转头继续问卢果,“果果,嫂子不介意的。”
“我很介意!”昆茗也一把将卢果拽回到身边,抬头迎上慕云秋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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