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言蜚语,不知什么时候也没了踪影。
周末,难得偷得半天闲。却因为贝亭亭的事出了门。
“亭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二个月没见,贝亭亭消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红肿的眼圈明显刚刚哭过来。
“筱筱,我要离婚!”
禹筱筱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要离婚!”
贝亭亭哭了,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了下来。
怀里的小怪物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波动,竟“哗”的一声哭了起来。
“亭亭,你先别激动!孩子哭了。”
贝亭亭这才忍住了哭泣,边安抚孩子边把经过说出来:“我怀疑倪安年在外面有人。”
“他不是已经改过来了吗?”因为倪安年的过去太过不堪,才轻易的让人心动摇。
“他一直偷偷的跟外面一个女人联系。昨晚我还听到他提孩子。筱筱,他们连孩子都有了,我要离婚!”
原来,昨晚半夜里因为起来给小怪物喂奶,才发现倪安年躲在书房里与人通话。
三更半夜打电话,一看就不正常。
于是,贝亭亭躲在门外偷听。
隐隐约约的听到提起什么孩子,像是还上幼儿园了。
接着,贝亭亭冲了进去,和倪安年大吵了一架。
“我都听到,他还不承认!这日子没法过了。”
“贝亭亭,你会不会听错了?”以她对倪安年的了解,这人行为是滥了点。但不至于不敢承认才对呀!
“没错!我要求和对方当面对质,他骂我有病,气呼呼的甩门就走。你说,他要不是心虚,怕什么?”
禹筱筱想想也是,这事本来可大可小。要是心里没鬼,一个解释能解决定的问题何必生那么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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