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你们倆轮流啊,昨天好不容易许亦没睡了倒换成是你趴了一天,说,夜里干什么去了。”
“你说呢,盗墓呗,还有做什么非得在夜里啊。”
“做……”
“闭嘴吧你。”
“好啦,说正事。”
“什么啊?”
“你决定好了吗?我要去当体育生了,标枪,怎么样意外吧,我是清华北大得不到的人才。”
“嗯,好意外啊。”唐沢下巴抵在桌上,卫衣的帽子虚掩了半个后脑,手上将原子笔按得一响一响。稍微有点眼见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在烦恼。
“你在苦恼什么啊?”
“你可算看出来啦。”
“我在想我要不要当体育生。”
“当呗,你体育那么好。”
“可是,可是我还想……”
我还想天天到教室里上课,我还想每天做在这个位置,我还想玩上去找许亦补课,我还想,我想……
“看你以后想当什么呀,老师,医生,教练还是其他职业……”
“老师和医生是家长眼里的稳定职业,教练是你自己加的吧。”
“那是,我以后肯定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健身教练。”
“不要在街上拉着我说,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才不会,我是要比赛的,诶,你足球不是挺好的,你去锻炼锻炼,快,国足的希望就寄托在你们新一代人的身上了……”
果然,这就是青春的烦恼吧,要走什么路,喜欢什么,有什么事情是我甘愿奉献一生的,不仅为了混口饭吃,而是我认认真真的想要用我的时间,用我的力气去完成的。
让我仔细想想啊,首先对于数学,数学我是绝对不会选的,跟它有关的一切封杀,封杀好吗。还有英语也是,我这个中日式发音十分不适。
物理化学我也统统不感兴趣,政治地理,嗯?好像是那么回事,大抵上知道就好,不适合不太严谨的我。
历史倒和许亦这个小古板挺合的,不,他什么都挺合适,他倒好,应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吧。音乐美术呢?算了,我还是去踢足球吧唐沢转过去看了一眼许亦,还是一如既往地趴着不动,转回头来戳了戳申万。
“诶,我也去好了。”
“去哪?”
“你去哪,我去哪。”
不知怎的,唐沢又止不住往许亦边瞟了一眼,似乎看见他动了一下。
“真的呀,太好了,我们有能在一起喽。”
“呃……”
吴钧走了过来,被申万一把扯住,“诶,吴钧,你,决定了吗?”
“决定什么?”
“艺术体育生?”
“不吧,我应该不上吧。”
“你不考虑跟我们一起啊?”
“干嘛都绑在一起啊?一会还拉上许亦啊?”
“他倒不用,我们这不是成绩不太好嘛,考不上什么好学校。”
“屁,是你,们,不用带上我,我成绩还过得去的。”
唐沢插话道,“诶,诶,诶,也不用带上我,我也是很不错的。”
唐沢忙把身子缩到吴钧这边上的走廊这头。
“我也是有认真补过课的人,我三天两头上许……”
“嗯?什么?你去哪里补课的?”
“许亦家?”吴钧和申万惊恐地瞬间同时转过头来。
“干,干什么呀,我,我也是有付学费的好吗?”
“许亦,许亦给你补的课?他?他?”吴钧惊讶到声音有些尖锐像是要开始唱花腔似的指着正在趴着睡的许亦。
“嗯,呐。”唐沢犹豫地似答非答。
怎么了?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呀,我干嘛怎么心虚?我又没做什么?可是这样感觉好像背着他们我跟许亦偷偷见面似的,像是在偷……不是,虽然我们也没怎么认真上课,都是在睡……不是许亦为什么能够趴在那里睡觉,不用面对这两脸质疑,他肯定没睡着,或者早醒了在偷偷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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