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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阙略施手段就将店伙计治的服服贴贴,掐着腋下穴位,他可不敢不说。

“傻了吧?骂自己,掌柜的,你家伙计是不是傻了?”

“哈哈,有趣,没见过这样的……”

“刚才卖粮还精着呢,一转眼的功夫,可真是表面光鲜,大伙说,这伙计是不是秀逗了?”

店伙计卖粮一口价,给钱走人不讲人情,买粮的几乎是常见店伙计在柜台,因而都熟悉这个圆滑世故的店伙计。

店伙计瞅见一行人靠过来,真是粮铺伪装起来的打手,专门负责将粮铺闹事的闲杂人处理掉,忍着痛挣扎开宁阙的禁锢,捂着咯吱窝躲远了。

“这位少爷,您那日在胡春酒楼的钱还没换呢,跟我们走一遭吧?”

宁阙转过身,见是三五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均是一身家丁打扮,满脸横肉,光可鉴人,那架势瞧着就让人发憷。

再往后则是一个衣着阔气的年轻人,镶金戴玉,长袍质地细腻,金丝绣蟒的靴子都穿出来装像,可宁阙眼瞧着就是个假冒的瘪三。

年轻人不发话,身边家丁装扮的壮汉夹着宁阙就走,百姓都当是宁阙欠着酒楼酒菜钱,酒楼特意来找宁阙要债的,对此漠不关心。

一众大汗动作并不粗鲁,宁阙就是被夹在中间,迫使他跟着走,挤在一帮汗臭的大老爷们堆里,宁阙的抵触心理可想而知。

“李氏粮铺就这么对待客人的?”宁阙修炼邪冥功衍生心魔,只要不因为师姐宁颖的事就不会失控,颇有些调侃的问道。

当首的壮汉哼道:“小子,你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被揍死吧,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是今年第一个来粮铺闹事的,我们掌柜的要见你。”

宁阙茫然问道:“掌柜的?粮铺柜台里的不是吗?”

壮汉白眼道:“自然不是,我们粮铺的掌柜的尊贵着呢,岂会亲自出面?”

“你们是准备揍我一顿还是怎么着?”宁阙接着盘问,除过将几个壮汉硬生生的推开一些,没要逃跑的意思。

“不知道。”被前边的华服年轻人一瞪,壮汉闭口不言,不再答话,无论宁阙问什么。

走过街口,一行人裹挟着宁阙,窜入一处宅院,院落简陋,庭中的一颗树就像个佝偻驼背的老人。

院里摆着些棍子刀剑,院里俩人见宁阙进来露出嗜血的表情,还有些看笑话的意思。

“快走,我家掌柜的要见你。”

屋里出来一个黑袍黑鞋的老女人,阴沉着脸,腰间有佩剑,见宁阙仍旧戴着面具,便示意左右摘掉他的面具。

右边壮汉探手来摘宁阙面具,宁阙抬手在他手背一弹,这一弹指蕴足了内功,壮汉哀嚎一声,捂着手跪倒在地,眼见着那只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其余见情势不妙,抄起家伙来打宁阙,紧挨着宁阙的汉子则来不及拿家伙,醋钵大小的老拳挥过来。

宁阙勾着壮汉脚踝,膝盖下弯,仰面躲开他的一拳,顺着他出拳动作的势头将其膝盖怼在石板上,对方的一只膝盖就这么被宁阙硬生生压在石板地上,碎了。

钻心的痛实难忍着,宁阙将其一掌推开,浑厚的掌力将其推飞老远,重重的砸在墙角。

“啊!”

脸庞一把砍刀削过来,招式疏散,势头还算不错,宁阙优雅的一指头弹在刀刃上。

“嗡!”

那一把钢刀被打的嗡鸣作响,震得壮汉几欲脱手,好不容易攥紧钢刀,宁阙飞起一腿,正中侧额太阳穴,一时间他脑袋里就如同炸响了霹雳。

宁阙留着九分九的功力,生怕一脚没守住就给人家断送大好性命,出来讨个生活,都有辛酸。

见着同伴接连倒下,院里几个操着铁头棍、刀剑的叫嚷着来讨打。

常说棍棒之将不可挡,意思是棍棒劲头猛,靠着蛮力破敌,一根包铁的丧魂棍打过来,宁阙手腕一转,一股柔劲顺着棍身递过去,平日里搬动磨盘都拿手的汉子现下却连根棍子都拿不住。

夺下丧魂棍,宁阙重重的甩手砸出去,实心木,两端包铁,就只一棍将两个人打得吐血起飞。

宁阙单用身法招式,借着他们下盘不稳的由头,躲剑避刀,趁势一掌推过去。

“呦,你吐血了,脏死了。”

打斗之余,宁阙还规避着空中飞洒的血滴,一尘不沾的他,怎么能给脏血误了衣裳?

院里几人皆是外强中干的虚货,宁阙拳打脚踢,料理了他们亦不过几个呼吸间,其中尤以两个挨了宁阙鞭腿的惨烈,筋断骨折,红白一片。

“小子,吃我一剑!”

那屋里出来的黑婆子甩开剑鞘,直扑宁阙,她身法平平,但已经甩开躺下的这些虚架子十条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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