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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懿从一排兵器中挑了两把短刀,继续道:“老规矩,输了老实交代。”

时深清晦暗不明,摇了摇头,没选兵器。

“那我就不客气了。”时懿肩膀还有伤,她一点也不投鼠忌器,反而如同那柄短刀,处处藏着锋芒。

时懿速度奇快,短刀自时深清的脖颈处过,大将军连步子都未挪动,下一瞬间,时懿已经在地上划过了好几米。

“多谢父亲手下留情。”时懿擦了擦嘴脸的血液,继续上前。

自己老爹处处暗示她要去南绛,无非就是东御有什么她无法承受的灾难。

她一定要逼她爹说出来。

第二招,时懿划破了她爹的袍子,自己身上差点断了一根肋骨。

第三招,时懿连衣角都未沾到。

第七招,时懿的步履踉跄,时爹只是让了让,没有反击。

第九招,时懿从将军侧方攻去,将军侧了侧身子。

时懿看似无力掠过,却有一根银丝勾住了她爹腰带,时将军反射性拉回银丝。

时懿被带回来,一个扫堂风,时将军落败。

“鱼线?是我小看你了。”

“该你招了。”

父女两就是这样,每次时懿做错事,时将军就给时懿两个选择,自己招,还是挑战。

赢了就可以不说甚至不用惩罚。

这是很少见的,时懿赢了。

她六岁至十六岁,挑战父亲一千七百四十余次,小半是胡闹,多半都是认真。

赢过十三次。

她却从来没有恐惧过对父亲的挑战。

“你想知道什么?”时父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心里多番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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