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手里拿着什么?”时懿敏感的察觉到,老父亲的不对劲。
她闯了多少祸?打了太子也不曾见她爹这般关心她。
他爹对陆芸欢也是很疼爱的。就算当不成女婿,也绝对不会放任陆芸欢被人欺负。
现在他却只字未提凶手。
“瞎说什么,我能有什么瞒着你。”
“那你把手拿出来。”
老爷子乖巧伸出一只手。
“好吧。父亲你看,我找到了想害云欢的证据。”
时深清伸手去接,到手了才发现是一枚飞镖,翻身一看,有个时字。
时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时深清后背的东西偷了出来。
“爹……”那是一张母亲的画像,很精致,只有手掌大小。
父母恋爱的时候,国家还不是这么太平。他爹的将军,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
父亲思恋母亲,便命有名的画师阮玉画了这么一副小画,带在身侧。
它上头撒过鲜血也有过泪水,见证了沙场的无情,也承载了父亲无数得爱意。
“你长大了,始终是要嫁人的。到时候啊,你去了南绛,我就告老还乡,寻个风水好的老林子隐居。你也不用来找我了。我想陪着你娘过日子。”
时深清怅然若失,一个大男人,险些流出泪来。
“巫马世子很好,对你也很宠爱。你嫁去南绛,我安心。”
时深清摆出一副家长的样子,摸了摸时懿的脑袋。
“你听话。”
“爹,你曾经和我说过的,你还记得吗?”
时懿攥着那张小画,心里阵阵的疼。
“小时候我不过是摔了一跤,哭了几声。你就和我说,人一辈子,走一步就是一个坎,我如果没有爬起来的力气,就绝对不能允许自己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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