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豪抽的这一鞭子,听着声音响,却并不疼。金小酒“扑腾”又一声跪下去,讨好地说:“父王,我不是存心要瞒着你的。我这不是怕缘瑯姐姐吃亏嘛。她要是真的被当成了人质,你不是也不忍心吗?”
“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金豪说,“龙隐叛了,那么龙缘瑯和我们就不是一路人了。我这辈子,没什么大的抱负,也不想以忠臣自居,我就是想一家人平平安安地在别人管不着的地方过日子。别人好也罢,歹也罢,都跟我没关系。你要总是多管闲事,在京城这个不嫌事多的地方,早晚得惹祸上身。”
金小酒低下了头,说:“是,我知道了,以后再不会多管闲事了。”
难得金小酒听话,金豪不禁多说几句:“小酒,还有一句话我要提醒你。”
“你说。”
“以后啊,你离辰醉远点吧。”
“嗯?为什么?”
金豪皱起眉来,说:“你不是也知道吗,这小子一肚子算计人的主意,不是你这种脑子比得上的。你若是跟他走得近了,恐怕有一天会吃大亏。”
“父王,我以前也认为辰醉满肚子坏心眼儿,但是吧,无论是前些日子除掉钱宾,还是今天帮助缘瑯姐姐脱身,辰醉都帮了我大忙。我想,他或许因为林延文的关系,对我格外不错,不会轻易出卖我的。”
“今天帮缘瑯郡主出宫,辰醉也参与了?”
“是,”金小酒说,“是他拜托了柴烈将军,帮缘瑯姐姐出的宫,若不是他们,缘瑯姐姐恐怕就要被困在宫里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是在帮你还是帮龙缘瑯?”
金小酒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姑且认为是冲我来的吧。”
金豪长叹一声,说:“辰家父子心机深沉,让人猜不透,还是离他们远点儿比较安全。”
“噢。”金小酒撇撇嘴,说。
金豪觉得金小酒今天听话得有点让人理解不了,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瞒着我?”
“没有啊!怎么会!”金小酒的脑袋摇得像不浪鼓。
“那你为什么这么听话?往常,要不是你犯了事闯了祸,不可能这么乖。你现在让我很心慌。”
“你说这样的话不亏心啊?”金小酒噘着嘴说,“咱俩斗智斗勇了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我要是真的做了坏事,能瞒着你?我光明正大好吗?再者说了,就算我闯了祸,你还能在这儿揍我吗?我不早就跑没影了吗?”
金豪一时气结,差点就眼前冒金星了:“我不戳穿你你是不是就忘了自己做过的混账事?当初把咱家祠堂一把火点了的是你吧?我好不容易把你逮住,问你为什么烧祠堂,你想想你是怎么说的?”
“那年天冷,我想烤火来着。”
“烤火要点祠堂?”
“是你说的不能烧你的屋子,我母妃的屋子我不敢点,金觞正巧刚送了我一套银质的马具,我不好意思下手,所以就把祠堂烧了。”
“你这混账东西,谁家烤火要烧屋子?你怎么不烧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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