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时人的命和运往往更喜欢被捉弄。这个你自以为一生会躺在自己身边过日子的人,最终没有投怀入抱。相亲相爱,相夫教子,而是成了别人家的那个人。落得一生苦恼,甚至耿耿于怀,由世家走向仇家。姻缘的把握,人的走眼和误读,常常伴随其一生。
出了镇往西,最入眼的是黄箓观,在山的半空。假如在雨天,又起了雾,远远望去,如入云端,当然这样的意境并不多见。
依格问:“这是一家什么寺庙?”
沈牧融说:“黄箓观,道家的。”
依格回过头来对陆得祥微微一笑:“我们进去看看。”一边往前走一边自语道:“这个地方的风水不错,靠山面河,香火一定很旺,也许以后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
沈牧融点点头,算是回应。
顺风拾到的话事停在耳边,陆得祥不解其意,茫茫然。有一句古语:“敏于事而慎于言”是记在心里的。
黄箓观,据庙山重修碑记,庙的沿革并不久远。民间猜测为唐。重修的时间为乾隆四十四年。但细细考据,冠以黄箓观匾的庙宇应始建于北魏年间,与宼谦之有染。寇因和呈献的“公文”即道书有关,又建道场“重坛五层”,后被太武帝封为国师。“公文”即符箓,由最早的文字衍变而来。后来,出家人一规肃,俨然成了道家的秘文。
黄箓观的书写,黄应为皇字,由帝室宗亲挥毫赐的金匾。据说皇的改写发生在唐玄宗年间。
符箓的出现约合北魏帝王的意旨。于是皇帝画符,刻于竹简,范本存于黄箓观,用于规范和指导天下庙观和民间设坛祈祷及风俗的礼祭。
不同于其他寺庙的建立,黄箓观的立庙应是曾经的帝都。与明堂的设置类同。黄箓观和明堂的不同点在于,黄箓观可以在故都重建,明堂则不可以。明堂只能随帝都存而废亡,随影随去。
遗憾的是,黄箓观的走向,最终失去了初始的开宗。在道家和民间居士的联袂之下,落入平常。庙观最显着的一点,一是庙会二是法事。原旨的那些失遗。
庙前山门的一边是戏楼,戏楼的两面设有包厢。这样的建筑,在镇与沟这个地界算是很奢华的了。难怪镇上和矿局那些水深的有钱人在庙上“许戏”,一唱就是七天。出手,挥金如土,气派的真实让人有些不太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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