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书玉裹一件浅色睡衣,勾人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说:“色就色一回吧,还凌明找一借口,什么时候想做这事儿,递个眼色就行。”
曾文贤一喜,仿佛又回到年轻时的感觉,抱起陶书玉轻步穿过庭院,仅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女管家扩展在舒适温暖的炕上。
陶书玉身上的脂粉和香水味道就像春天里的绵绵细雨,润物而无声,撩人心肺。她用淡淡的肌肤香气传递着自己的狐媚,让曾文贤萌生出更长久的渴望。女管家很注意经营着自己的天赋,就像经营着曾家的生意一样。
陶书玉是曾家老管家的独生女儿,天资聪慧。老管家走后,女儿秉承父亲的为人之道,再加上聪明而漂亮,深得曾先生的欢喜。
曾文贤把家交给女管家陶书玉打理,就如明清时期的两级政府,府县大人和绍兴师爷共天下不同的是曾文贤还把女管家共到了自己的床第间,这让曾文贤很惬意。既放手让陶书玉按照自己的盘算经营着家和铺面的生意,又牢牢吸附于怀中以柔,尽情观赏着家的荣兴和女管家的温馨。
由此,每到曾文贤从乡下或外地回来,或到月底生意做一次盘点,陶书玉就会早早将账册整齐码放在书斋的案桌前,如小葱拌豆腐,把这一段时间的生意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曾文贤说,司马迁写史记,记录帝王的称本纪,记录宰相和大臣的称世家,余则称列传,自以为把历史梳理的明明白白。而女管家的帐不仅有传统的总账,分账和细账,还有一本言情似的家账。是一本用文字记录的大写的人文家事和市井生意账。曾文贤最欣赏看这本账。每次翻阅总有点睛之笔予以回叙,当然这个回叙不在言上,而是床第之欢的鱼水滋润激励。
曾文贤有一雅兴,每每远行或从乡下回到城南,在和女管家行鱼水之欢时,有一程序是必不可少的,就是侍候为其洗脚,以示宠爱。这一次的凌明动意因心急却忽略了。
据传,这一待遇的起始是曾文贤赴日本留学时家父为他曾经洗过脚。而家父的灵感则来自于圣经的约翰福音篇。说耶稣在背起沉重的十字架前夜,面对最后的晚餐,把水入盆,一一为门徒洗脚,演绎着让爱互递的感恩经典。
曾文贤给自己认同和心仪的女人洗脚,如同国人对官瘾的向往,是一件很春风得意的事情。一具铜盆,一汪清水,把手游走期间,情的意境便植入肌肤了。
诚然,曾文贤和女管家的真情游戏,不一定意味着主仆间感恩的回报,也许只是床第间热身激情持久的浪漫预演。在时间维度的氛围下营造着高潮前的铺垫,以期待那久别重逢天地一春的愉悦。
曾文贤一生只给两个女人洗过脚,一是留守乡下祖屋的原配夫人曾氏,秉持妇道,相夫教子,操守家业,为其生育,是曾家的妇德模本一是城里的女管家,男人眼里的尤物,一个聪慧而没有名份的美艳“如夫人”。
这样的礼遇,对于女人而言,一生能有一次已很知足,何尝一年数回。透彻骨髓的满足便溶在日常的回味和记忆里。
每每这时,曾氏和陶书玉总会从心底充满从未有过的激情,这种幸福不是如一服饰的添加,膳食的丰盈,而是灵魂在春阳游弋的彻底裸晒。如尝的一刻,会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是死也值得。凌明一色,让女管家的幸福有了一次新的解读和品味,且极为深刻。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