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老太太不加思索说道,“小乡党,你就放开扎吧!这关节上的病不论白天黑夜,天晴天阴,总之,这种痛苦一刻也不停地在折麽着我,我再也不想受这种痛苦了,不论花多少钱,不论扎多少针,不论扎针有多痛苦,我都愿意扎针!”
“好!”晴天轻嘘了一声,对惠红伟说道,“既然姨愿意接受针灸,那我就给你说一下费用吧!像这种类风湿,我一般一个疗程收费是七千,咱们是乡党,减半吧!我只收你三千六,你看咋样?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开钱,我针灸,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我只当是早上串了个门子罢了。”
“一个疗程三千六,这么多?”惠红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须臾叹了口气说道,“乖乖!我一个月工资才两千多!”
惠红英瞪了惠红伟一眼,噘起小嘴说道:“好我哥哩!看把你吝啬的,妈这些年花了二十多万都没治好这病,好容易寻到一个认得这病会治这病的,才三千六你就嫌多,算了算了,你不出我出!”继而对晴天说道,“小乡党,你现在就给我妈扎针吧!我给你取钱去!”说罢气哼哼的走了出去。
惠红伟看了看老太太,老太太也静静地看着惠红伟,惠红伟苦笑了一下,从身上掏出一个精致的手机打开,拔通了电话,然后在电话上说道:“是小杨吗?是这样,你去银行给我取上一万块钱送过来!噢!对,马上!”说毕关上手机,对晴天说道,“晴大夫,放心吧!一会钱就送来了,你现在开始扎针吧!”
“好吧!”晴天微笑着说道,“麻烦你先给姨倒一杯开水吧!让姨喝些水,一来扎起针不紧张,二来还能防止晕针。”
“行!”惠红伟站起身取了个纸杯倒了杯开水递给老太太,又返回身坐下,用手挠了挠头,看着晴天笑道,“晴大夫,忘记问你一件事了,你有医师证吗?”
晴天怔了一下,摇了摇头笑道:“没有!我这是自学的针灸,哪来的什么医师证!不过,这跟治病救人有关系吗?”
“有关系大了去啦!”惠红伟一听晴天没有医师证,立刻来了精神,看着晴天不屑地说道,“没有医师证就没有行医资格,要是不小心出了人命的话那可是故意杀人啊!”
“没那么严重吧?”晴天笑道,“那这样吧!咱们打个比方吧!比如说,你会针灸,有人在你面前晕倒休克了,可是你却没有医师证,你是救呢还是不救呢?”
“那我就打个急救电话吧!”惠红伟得意的笑了。
晴天笑道:“哈哈!那要是在野外,你没有电话,跟前也没有电话呢?”
惠红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迟凝了一下说道:“那我就救人吧!”
晴天又笑了:“哈哈!你没有医师证你咋救人?你也太大胆了吧!哈哈!”
“这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惠红伟凝惑了,用双手开始挠起了头,“这也太矛盾了!”
“惠局长!”晴天一本正经的问道,“按照你的说法,你说,我现在是给姨做针灸呢?还是起身走人哩?”
惠红伟看了晴天一眼,低头陷入了沉思。
“小乡党,别听红伟的,”老太太恼怒的说道,“他这是当官当糊涂了,刚断了奶就认不得娘了,刚丢下枣杆子就打起要饭的来了!”
“妈”惠红伟苦着脸看了老太太一眼,又低下了头思索起来。
晴天笑道:“惠局长,见死不救可是我们做人的大忌呀!再者说啦,我一个小小的针灸师,作为我所掌握的针灸理论,人家都治不了的病我能用针灸轻松地治疗,而我却因为没有医师证不敢去针灸!这和见死不救有什么差别呢?”
“红伟呀!”老太太发话了,“小乡党说得对,既然我这病是个世界难题,世界上都治不了,而小乡党的针灸却能轻松治疗,我为啥不能选择小乡党呢?古语云:治病讲的是缘分,救人讲的是机会!既然这缘分和机会都有了,你叫我怎么能舍得放弃呢?”
“哦!”惠红伟终于想通了,满面桃花地说道,“这说一千道一万,能治病救人才是第一呀!为了我妈,我豁出去了,不管那么多了!晴大夫,为了伟大的母亲,请开始做针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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