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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晴天和杨小军上了车之后,杨小军开动小车大约二三分钟时间,便来到了杂货店门前,晴天钻出车门,看到一个高个子汉子站在杂货店门口冲着自己微笑挥手。

“是晴大夫吗?早上好!”

“你好!你是?”晴天微笑着上前向高个子汉子点了点头,试探着问道。

“哦!晴大夫,忘记给你介绍了,”这时杨小军快步跟了上来,指着高个子汉子向晴天说道,“这是惠局长,就是他请你来给老太太看病的!”

“惠局长好!”

高个子汉子斜瞪了杨小军一眼,微笑着向晴天伸出了右手,“晴大夫,我叫惠红伟,听我妈说你也是怀阳人?”晴天急忙伸出右手和惠红伟握了一下手,微笑道,“嗯,你好!”

“晴大夫,请进!”惠红伟松开手侧身让开了道,摆手说道。

晴天没有推辞,抬步走进了杂货店。杂货店不大,约莫三十平方左右,分门别类地摆放着各种商品。里间是住人的,和外边店铺只隔了一道布帘子。里间靠窗摆放着一张床,老太太就披了件上衣斜靠在床头上,用绣花被子盖着腿脚。惠红英则在脚地忙着抹洗木凉椅和茶几,看到晴天进来了,忙将晴天让到木凉椅上坐下,然后熟练地取出纸杯捏茶叶倒水。

“小乡党,早哇!”老太太向晴天打了声招呼。

“姨,早上好!”

“请喝水!”惠红英将茶杯放到晴天面前的茶几上。

惠红伟吩咐杨小军走后,才走进来坐到晴天对面,从茶几下取出香烟和打火机放到茶几上,微笑着对晴天说道,“晴大夫,请抽烟!”

晴天笑着摆了摆手,“不会!不会!”

“晴大夫是怀阳哪里人?”惠红伟问道。

“东乡的!”晴天笑了笑。

“哦!”惠红伟轻呼一声,试探着问道,“晴大夫看病有几年了?主要治疗哪些疾病?”

晴天怔了怔,看着惠红伟和善的模样,猜想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好像只是对自己的医术不放心进行的例行询问而已,于是释然笑道,“让惠局长见笑了,我才开始看病,根据我所掌握的针灸理论知识,从理论上讲,除了骨伤、红伤、烧烫伤以及各种先天性缺陷性疾病,其他别的病都能用针灸进行治疗,只是分个轻重缓急而已。”

惠红伟本来以为晴天已经行医多年了,对母亲的疾病没有十成的把握也该有八九成的把握吧,谁知道?哎!他听了晴天的回答后“砰”然心惊,仿佛自己整个人掉进了冰窖里一样,从脚心一直凉到头顶。他不由得重新打量起晴天,这个乡党难道是个二杆子?才开始看病就敢治疗类风湿,莫非他的脑子里进水了?难道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吗?如果在没弄清楚前就让他做针灸的话,那母亲岂不成了他的试验品?治好了一切都好说,万一治坏了呢?不行!治病救人非同儿戏!母亲的病要治,这家伙的医术也要弄清!在重新把晴天细细观看打量了一番之后,惠红伟冰冷的心情总算稍微缓和了一下。从眼睛上看,晴天的眼睛看人特别的温和善良,看不出一丝半点的奸诈和狡猾之情,他的目光给人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既像三月里盛开的桃花,又像腊月里早上的太阳。从脸上看,晴天鼻直口方,仪态端庄,给人一种底藴厚重,言出必行的感觉。而从整个面相和身体形态上来看又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让人从心底里发出那种羡慕赞叹,仰慕而视的敬畏般的感觉。“哦!这个人将来必能成就一番事业啊!”惠红伟不由得在心里赞叹了起来,于是心情就更加温和了,微笑着问晴天,“晴大夫,那你看我妈的病需要怎样治疗?大约得多长时间才能见效?”

晴天微笑着说道:“姨的病西医叫类风湿,中医叫湿痹,是一种全身性的关节性疾病,发病原因作为妇女来讲,多为产后体虚,风、寒、湿三种外邪乘虚而入,其临床上表现最突出就是,那个关节压力最大,那个关节活动最频繁,那个关节就先发病。在治疗上西医多以激素片来控制病情的发展,而从中医的角度来讲,针灸是治疗这种疾病的最佳手段,治疗前需要先号脉认病,然后再根据患者本身的实际情况配穴针灸,而针灸疾病的疗程各有不同,因为是慢性病,我一般以七天为一个疗程,建议患者隔上半月或一月再做第二个疗程。从针灸理论上讲,只要针灸师在认病上不出差错,配穴得当,取穴到位,那么针灸治病是会当天见效的,就这么神奇!”

“吓?当天见效?”惠红伟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盯着晴天的脸,心里说你这个乡党也太能吹了,你把类风湿当成什么病了?这个世界难题多少能人都治不了,而你不但海口能治,还能当天见效?哼!哼哼!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乡党吹了这么大的牛皮,接下来又怎么收场呢?

“嗯!”晴天微笑着继续说道,“当天见效!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我这针灸只能帮助姨疏通经络,打通血脉,最大限度缓解或解除掉疼痛麻木的不适症状,而关节腔内部的增生部分却要姨锻炼的,而且是加强锻炼,说明白一点,增生部分消失的快慢是和锻炼成正比的!”

“小乡党,”坐在床头的老太太插话道,“你看我现在走路都成问题,我还怎么锻炼呢?”

“哈哈!”晴天笑道,“姨,你不知道,扎针前和扎针后是两个概念,等你扎完针以后你就知道能不能走路了,说确切一点,扎完针后你一开始走路是会有些强硬的,可是当你走上一会,走多了,关节走热了,你会感觉到越走越舒服的。”

“哪?”惠红伟挠了挠头笑问道,“晴大夫,我想问一下,你既然有把握治疗类风湿,那你这一个疗程的收费应该是多少呢?又是怎么个收法?”

晴天怔了一下,心想自己已经做了一个晚上的功课了,因为是乡党,本想着委婉地提出这个问题,却没想到惠红伟竟然这么的直白,自己竟然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罢了!先不提收费问题了,先试探一下老太太是否愿意做针灸,然后再说费用也不迟呀!于是他苦笑了一下说道,“姨,你愿意扎针吗?我这个针灸是很痛苦的,头一两天感应不大,可是从第三天开始就越扎感应越强烈了,感应越强烈就越痛苦,说明白点就是五种感觉,抽、麻、胀、酸、痛,你先考虑一下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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