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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改变历史,一改变我们的一千六百年后的父母朋友将怎么办,不也没有了吗。”近水道

“你的逻辑太复杂了,也许我们穿越到晋朝就是历史的一部分呢,也许,是一个平衡的两元世界,与一千六百年后的父母毫无关系呢。”喜欢科幻的芊芠提出自个意见。

“山和尔,为什么一言不发,你的意见。”襌山注意到了山和尔的表情有些古怪,“与政治人物打交道太累,反正现代回不去了,我只想轻轻松松,好好地玩一玩。京城你们去吧。”

“想跟司马兄弟一起游山玩水当今皇室是司马氏,司马兄弟也许是皇室中人,另有目的,得留个心眼。”近水劝道:“还是一起到建康较好。”

入晚,山和尔进来问道,近水,芊芠,听说天书共有八部,另七部叫什么名称,在那儿。你自个百度一下嘛,话一出口就立即后悔了,说什么百度,徒增大家的烦恼,连忙陪罪道,我用蓝牙传给你吧是仓颉书、夏禹书、红岩天书、巴蜀天书、东巴天书、岣嵝天书、“夜郎天书、蝌蚪天书。

天书正是被公孙八楼设计取去的,公孙八楼在童谣中推测,天书必出在永安,所以,乔装打扮成商人进入东晋,胡人入南朝做生意并不少见,但到达象永安这样的小县城必会引起民众的围观,无法隐瞒住身份,所以,进入永安后,其它伙计浓居简出,等待命令,公孙五楼等三人作道士打扮,与县令谈仙论道,晋时玄学之风很盛,苏县令一见如故,引其为知交,三人中其中一人为北方名厨,善做异域菜,听说钦差大人到,县令是拿出浑身解数讨好,很自然地就叫他做菜招待钦差。于是发生了文中的一幕,公孙五楼得到天书后快马加鞭地赶回南燕,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周廷尉飞鸽传书,边关被封,同时,捕快又在行动,追踪他们,天书无法送抵南燕,公孙五楼是极精细的人,加上手下高手力护,东躲西藏的一次次避开捕快,但因南燕与中原汉人相貌差别较大,捕快追踪目标明显,要想返回南燕却也千难万难。

再说一说建康城中朝廷发生了另一件大事,刘裕出身寒微,异军突起,从奴隶到将军,豪门望族迫于兵威,表面上恭恭敬敬,骨子里却大不以为然。

士子之心可用,司马德文察人细微,看到了这个迹象,被刘裕夺了录尚书位的谢混成为第一个拉拢的对象,自个出面怕引起刘裕的猜疑,司马文宝虽忠,可由上二次的事情看,却缺城府。

适好皇叔司马休之回朝述职,邀请皇叔府上一叙亲谊,分内之事,不易引起人家怀疑,皇叔为司马一族唯一手掌兵权之人,多谋善断,分析道:“朝中掌兵权而不满刘裕者,以刘毅为首,毅与谢混共进退,现刘裕风头正盛,为避其锋芒,暂不可与毅混等交往,待时节有变,刘裕离京,再图良机。”

司马德文道:“难道我们只能坐观刘裕左右朝局,夺我司马氏之天下”

“不然,得国以武,治国以文,可寻数文臣制肘刘裕,使期政令不通,民心渐失,大司马咨议殷仲文可用。”司马休之含笑言道。

“此小人也,亦司马之大敌,桓玄篡位称帝,建康宫的卧床突然下陷,群臣大惊失色。殷仲文居然拍马屁说,桓玄是因圣德深厚,大地托载不了。”司马德文连连摇头。

“正因其为小人,胜之可制刘裕于朝堂,败之我司马氏去一仇敌。”司马休之起身言道:“更曾听闻彼曾为拍刘裕马屁,于义熙元年,告之刘裕,请求重建朝廷音乐设施被拒。两者本有仇隙,令人言辞动之,必可为我所用。又兼殷仲文乃是文坛巨匠,一言动而朝野响应,可为不二人选。”

听到这里,司马德愁眉头渐展,“有劳皇叔替我走一遭?”

“不可,此人最无骨气,万一事败必连累我司马家族。闻得此人极其贪财,可使人厚币重礼以他人之名求之。”司马休之道,“永嘉太守骆球为我旧部,与殷仲文有引荐之恩,我可修书一封,求他相助。”

殷仲文一向自负,认为自己应当管理朝政,但刘裕始终不待见他,所以一直闷闷不乐。门房忽报永嘉太守骆球求见,引入后堂便见数箱珠宝,耀眼夺目,更见一樽周鼎,犹其珍贵。忙道,无功不受禄,如此重礼,如何敢当。

骆球道:“殷兄海内人望,小孩骆云,仰望殷兄之名,欲拜殷兄为师,些许薄礼万请笑纳。”

“骆兄说那里话,令公子但来便是,殷某怎能收受恩公钱物。”殷仲文边推边双眼盯着周鼎,始终不曾移开。“宝剑赠英雄,古董送文豪,我等粗人,又怎得懂欣赏,留之何用?我观殷兄闷闷不乐,不知为何。”

本是旧友,殷仲文一吐胸中苦水,骆球出主意道:“刘裕少文,不懂朝政,可挑出文辞毛病,使其政令不通,自然会求先生大笔。”

于是,刘裕每有政令,常常在朝议时被阻,刘裕大怒,找了个因头,外放调任东阳太守,殷仲文心中更觉不平。荆州刺史刘毅爱才好士,对待殷仲文十分有礼,临到郡上任时,刘毅与殷仲文游玩欢饮一整天。经过富阳时,殷仲文感慨地叹息说:“看这里的山河地理形势,应当再出一个孙策。”

早有细作报知刘裕,刘裕更怒道:“匹夫向来自负文才而轻我,令又兼出此逆言,欺我刀不快否”

又兼江州刺史何无忌平常就很敬慕殷仲文的名气。当时东阳是在何无忌的管辖之内,殷仲文答应在顺路时去拜访何无忌,何无忌非常高兴,谨慎恭敬地对待此事。命令府中的文人殷阐、孔宁子等撰写文章,以等待殷仲文的到来。但是,殷仲文因为官场失意,常常神情恍惚,所以才没能过来相见。何无忌认为殷仲文这是瞧不起自己,因而成仇,刘裕一怒,当即进言道,桓胤、殷仲文等文人乱政,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殷仲文是当世的美男子,传说他有一面得之于昆仑的铜镜,照之可察气观色,每天早上,殷仲文都会起来照一照镜子并对镜子说镜子镜子我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吗,镜子四周就会发出淡淡的异彩,好象在说,是的,是的,主人,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同僚好奇,曾到他家中照镜,果然,只有他照镜时镜周才有异彩,其它人都无这现象,时人纷纷称奇。

有一天早上,殷仲文起来照镜子,发现铜镜中怎么也看不到自己那张英俊的脸,因而大惊失色,儿子又来报说,园子中间的千年槐树枝叶突然干枯,预感未日来临,刚想安排家人逃命,召集家属与手下众人同在官府厅堂上商议,对着槐树看了很久,叹息说:“槐树枝叶散乱,不再有生机了!”此言刚落,何无忌手下偏将张海良领着一群兵士冲了进来,押殷仲文上囚车。罪名是有司破获一桩谋反案,殷仲文,殷叔文,殷道叔,骆冰,骆球,曹靖之,卞承之,刘延祖等桓楚余孽串通一气,打算造反。

殷氏人头滚滚,杀鸡警猴,朝廷人人自危,刘裕威权日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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