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经验?”
“姐姐,你信么?”
“看弟弟很能的,干嘛不信。”
“姐姐信,那就好办。其实我没买过你要的那么好的东西呢。”
“哈哈哈!”怡娴带有别样风情地开怀大笑。
这一天,我们没有买到可心的东西,直到新的一周周三早市,我又和怡娴到了福佑街才堪堪花了两千块钱,为怡娴的父亲买了座玉山子。玉是昆仑玉,那时还是一种新玉。但玉的质地极为出色,油润、洁白、纯净,刀功不算出色。但在我手中,我又用刀改琢了。我觉不错,但在行家眼中,这样的改琢是不必要的。
因为邀我合住,她也想让自己家里对我有个好印象,故邀我利用假日去她家,参加这次聚会。我也很想了解怡娴家中情况,看可否搬进怡娴的单元房而不会让家里阻扰。
临行前,我用一天时间完成了一幅较大尺寸的国画,画的内容是滔滔海水披上红色的霞光,右上角空旷处写了四个行书体大字“福如东海”。我自认是满意的。
怡娴家人派车来接她,司机看她带了一个半大小子,甚是不解,怡娴也未解释。我帮着她携带了送给他父亲的礼物,上了这辆看上去很不错的轿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她家在苏州的别墅。怡娴的家挺大的,家里装饰得古色古香,一看就是有底蕴的世家。
我被安排在了客厅中,与其他到访的客人呆在一起。他们大多相互认识,我则孤零零地打量着客厅的安排和装饰,琢磨其中讲究。
好像等了好长时间,我都安静地呆在客厅,细细品味其化、风水的内涵,极少有客人与我说话。当有问我的客人,我都含糊过去,没有细说我是这家小姐请来的。
宴会前的献礼环节到了,我帮怡娴把那座玉山子拿出,由她捧给了自己的父亲。苏父一看油润乳白的玉石,心就喜欢了,问了句:“和田白玉?”
“哪里啊,那要多少钱,我也没地方遇见这么好的和田玉啊。”怡娴笑着说,“不过这块美玉几可与和田白玉以假乱真了。”
怡娴把我召过去,对他父亲说:“是我认的小弟帮助选的。他叫晨旭。”
“伯父好,我是个偏僻地方到上海求学的小子,今天多有打搅贵府,实在是唐突。”我向苏父微一鞠躬。
“哪里打搅,我家还真没有来过这么远方的客人呢。”怡娴父亲客气地说,前一句他问出我是从额济纳旗到上海的。
“小弟,也把你的礼物拿出来让我家人欣赏吧。”她见我手中拿着那幅画,指点着我说。
我不好意思地打开了那幅大画,边打开边说道:“小子的拙作,献丑了。”怡娴过来,帮我拉起一角。这是一张横幅的画,画角上的“福如东海”四字看上去格外为画增色,但笔法仍是稚嫩。
怡娴的父亲看了眼就喜欢上了,说道:“画意不错,布局颇有气势。”商人嘛,以水为上,水代表着财富。
“你还是个高中学生?”苏伯父问。
“现在上高二。”我恭敬答道。
“好好努力,你会有前途的。”怡娴父亲鼓励我说。
“谢谢伯父鞭策。”我的回答让怡娴家人都很满意。
吃过饭后,怡娴父亲命人带我在苏州游转,我让他送我去小时随老爷爷来苏州的地方,可苏州发展太快,此时有了明显变化,都认不得了。
回到苏府,怡娴的爷爷想要一试我的笔力,让我当堂写一条幅。我向来不怵这样的考校,想了想,就拉大旗作虎皮,仔细忆起徐浮尹先生的一个条幅,微闭目,暗运气,手握屏锋,重心略沉,写出了“於心远堂”四字。
收笔后,我对老人说:“这四字是学仿徐浮尹大师的字,效其意、仿其迹,望老人家雅鉴。”但我没透露自己是大师门人。
徐浮尹大师在上海江浙一带名声甚大,算是表了个好态,苏老爷子甚是满意,还赠我一套不错的毛笔及二领好的宣纸。
苏家见我品行端正、知书达礼,又耐得住心,不急不躁,且多有雅趣、品位不俗,年龄小自己女儿三岁,不是女儿驾驭不住的男孩,算是应允怡娴邀我同住。
怡娴姐姐家中这关过去了,可我还得求自己的姥姥和妈妈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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