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去了太爷爷的家。太爷爷家就在民族文化宫的附近,一座四合院里。虽然比不过姥爷在上海干休所的房子现代化和明亮,但胜在古朴静谧,适合老人生活。
在太爷爷家,我给了老人家做了按摩,为他舒筋活络,促进康健。按摩时,太爷爷舒服得哼哼起来,完了后纳闷地问我:“小旭啊,你这是在哪学的手艺啊?”我笑而未答。
太爷爷有了这么大的两个重孙子和重孙女,还挺有出息的,他拿出了两个红包交到我们手上。我和妹妹拿到后都甜甜地说了声:“谢谢老爷爷。”反手就自觉地交给了妈妈。在场的爷爷、姑奶奶见了我们的动作都夸我们懂事。在北京的几天,我和妹妹给了北京的长辈留下很好的印象。
从太爷爷家出来,我们一大家子去了和平门烤鸭店吃了北京著名的烤鸭。烤鸭很好吃,但我不喜夹着生葱吃。反正我仍然吃得挺多的,让那些爷爷、姑奶奶看了夸我胃口好,像当年的太爷爷。
我们一大家子从烤鸭店出来,兴致勃勃地在街上走着,忽然一个小贼碰了下二姑奶,把二姑奶的钱包快速地摘走,但他没走出几步,就让我一把抓住,用山乡沙漠地相混的口音喝道:“把偷的东西还给我们。”
小偷很牛气,边骂那来的土鳖,边要从我的手上挣脱,被我点了他的穴位,痛得他动不了了,我从他身上拿出了二姑奶的钱包,还给了她,还让二姑奶看看少了什么。
几个他的同伙过来想要救小偷离开,长辈们紧张地怕我吃亏。父亲了解我,对北京的亲戚们说:“别担心,小旭应对得了。”
我在那个小偷身上狠狠一戳,就不理他了,迎面与小偷的那几个同伙相对,毫不示弱。那几个大小伙子见被一个半大小子镇住,面子过不去了,蠢蠢欲动,还掏出了刀子。
我仍是满嘴的土音:“别找不自在,要试试就得承担责任。”
我话音未落,一个大贼冲了过来,而我快速一闪,在别人还没看清时我就到了他的后面,依然用劲在他身上一戳,那人手中的刀子落到了地上,跳着脚地喊痛。我不慌不忙地捡起了刀子,交给了父亲帮我拿着。
我从容地转过身,蔑视地问道:“还有愿试试的吗?”
剩下的三人,被我这几手镇住,不再敢往上闯。我看住二贼,让家里人先走,父亲陪我等候警察。
我对他们三人说:“我不愿搭理你们,你们却还不快走,想在这里与警察会面么!”那三人怏怏地走了,剩下二贼大眼瞪小眼。
很快警察来了,父亲把小偷交给了他们,告诉警察我们的住处,说我们会等候他们的处理结果。
父亲报告了北京军区,太爷爷报告了国家民委,二姑奶报告了中央统战部的保卫部门。二姑奶是统战部的一个处长。公安局对二个小偷进行了处理,也通告了家里大人,但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个16岁的半大小子镇住了五个壮实的小偷、强盗,给了我那些爷爷、姑奶奶无与伦比的震惊“自己这个大侄孙子是高手啊!”他们看我的目光登时就变了。而那些叔叔、姑姑们也是满眼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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