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白吃了青莲心后,脸色变得红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股淡淡的灵气在他的额头上慢慢的流转着。
可是,想容的脸色变得煞白,若被人抽了灵魂,眼神空洞洞的盯着笑白,继而丰盈的身子竟然摇晃,像是很虚脱的样子,并且摇摇欲坠。
“姐!你怎么了?别吓我!”想美的愤怒保持不下去,转身焦急的看着姐姐扶着她,不停为她捶起后背顺她的心。
“阿美!容姐到底干什么了?她……她傻了么?”笑白心慌意乱的站起来,想与想美一起帮忙。
“风笑白!别碰我的姐姐!”想美急得想哭,一遍又一遍问她:“姐姐,想开一点,多大的事呀?可别吓我!”
可是,想容还是无动于衷的站着,表情木然的无尽空虚的向前看着。
良久之后,她终于抬了头,眼神空白的朝天上看,开口说话,缓缓的冰冷的说道:“相恋品甜酒,鸾凤和鸣为抵友,燕侣莺俦……相处若蒲柳!两情相悦,蜜里调油,依偎呢呐黄昏后!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同付真心解困愁,看鸳鸯戏水荷塘秀,缠绵悱恻两旁,恩爱日日长。
朝有新思夜梦游,愿刺凤凰于飞绣!世间难寻有情人,同卧新棉共高头。自把情种寄荷塘,真君有心待呈让。
我在求什么?我之痴心痴,一心欲得好情郎?今在何方,今在何方!望穿秋水矣!伊人天涯何日遇,梦幻泡影此心付云去!
妹妹苦呀……!我的心……好苦呀!”说完此话,泣不成声的成了泪人一个。
笑白听得不明就里,心情也喜忧参半。只是喜从何来,忧又何来,却不甚了了。勉强说忧,见得容姐此时的悲伤,赶紧变得不快乐。
“风笑白!你干的好事!”想美安慰着姐姐,见笑白用口水代替眼泪在悲着,气得跳脚的骂他。
笑白终于品懂想容念的一段话,尝试安慰她的难过,说:“容姐,没有相公你也别伤心,别难过!不是还有我么?我在这儿,能作你的凤凰于飞梦!”
“啊?你说什么?”想美听他说出这种无心无肺的话,顿时气得生起通天怒火,三步赶蝉,上前伸手拎他倒拖至池塘的堤边。
大呼一声:“下去!”突然运起一股神力,把手一扬将笑白扔至三丈远处,恨恨的瞪一眼转身,继续安慰她的姐姐:“姐,快别哭了!你哭,我也不好受。我替你出气,啊!”
“想美,姐很难受!纤姐姐说过,我之情坚如铁石冷如冰,非得找一个知己,专心致志的始终如一的知己,我才能合欢共老,才能幸福长远!”把话说完,想到某种不和谐的难堪,掩起脸又伤心的哭了。
想美拍着她的后背,不断开言安慰她:“姐,佛有三缄其口,龙生九子莫如一,且好多事情天注定,情已至此,后悔追莫能及。我认为女人嘛!总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一头野猪,就得满山跑!
再说,这头山猪虽然有些浑,可好歹还是个凡人,好歹呢?他的皮相也不赖!照这样子去想,我们其实也没有亏了好大。姐,你说对么?”
想美向姐姐劝话说出山猪的两个字,看着荷塘里惊慌慌游着水的笑白,突然破开嘴笑了,越笑越疯止都止不住。
想容被妹妹这么一闹,转作抽泣哭着说:“妹!这个,无关亏不亏本的事。你知道么?女孩子家,真心对真情,那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嫁错人了,会后悔一辈子的!”
“嗯!倒也是!”想美偏着脑袋想一小会,又笑咪咪的解释:“呵呵!我觉得,也没有那么复杂,前事不知后事共为,说穿了,不就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么?所以我认为,看上了,夜黑了,两人往被窝里一钻,然后一起那个啾啾的叫,小鸟依人的呢!不复杂!”
想容被妹妹说得哭笑不得,只有板着脸说她:“啊?妹妹,遇人不淑误终生!”
“姐,怎么说?”
“你没看出他的本性?他就是个玩世不恭的烂人,好高骛远,好逸恶劳,还有……他那个泛滥如海的情心,见谁都想要,很不好!”
“姐,你用的比方好深奥,我怎么不觉得,他有这么坏?”
“你!你没见他,正经的事情样样败瓦,而旁门左道的,招招都到家了?”
“姐,好像……真是!”
“是以,我只道他是浪蕊浮花,糠心不实的萝卜头,若就此交给他处子心情,那我遇人不良,只会从此埋葬我的纯情!”
“姐,那我?”想美听见纯情二字,突然低下头。
此时,想容收去大半的悲伤,仍然一付深恶痛绝的愤与怒:“若埋葬了我的纯情,会让我坠入阿鼻地犾,永生永世不得安生。胸闷,气促,不啻如是已挖我心坎,我的心痛着呢!”
想美突然想到什么,马上笑嘻嘻的劝她:“姐!没关系,大不了去找师父,让她为你重新种下情种。”
想容皱着眉头苦涩的道:“妹儿!你怎直性如此?我的此心并非彼心,一失道行立即大损功力。我的命,怎么会那么苦?”
此时此刻,笑白悄悄的爬上池塘,悄悄的走到姐妹身旁,然后半侧身子半蹲着。
刚想要说一些好话,想美对他怒目瞪着,吓得他赶紧抱头,认命的解释道:“阿美!我……做错了什么?”
“呵……风笑白!你过来!”想美气呼呼的朝他伸手。
疑心疑鬼的防备着,问她:“干什么?”
“不干什么!”想美突然快速出手,抓住他的左手突然向天一个猛甩:“走……你!”
猝不及防,他再次被想美丢进池塘。
想美看着他掉水,生气的骂道:“好你个风笑白!真不知死为何物。没见我的姐姐难过?还敢来冲我的火头?哼!”
走至姐姐的身边,放缓声音,笑嘻嘻的说:“还好还好!姐姐,我没曾学着你,把情种寄在蓬莲的头上,当时就怕被窃贼寻到,不知好歹窃取吃掉了,那样,也会误了我的真情!”
“妹妹!”想容哭笑不得的喊,长长的叹一口气,道:“想来,还是你单纯直接好!唉!”
想美张开嘴巴,从里面扣出一粒红莲子,放在手心欢喜的说:“呵呵!我就知道保密,我安安稳稳的将它藏在嘴巴里,任哪个厉害过神仙的人来,也不能动我半根毫毛!”
唉!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想美此话说过头了。
任谁都知道,莲蓬头上长着许多小眼,每一个小眼,内长一粒莲子。她们是荷花神,道行虽然不是很高,但是有八面玲珑之情。她们的情寄莲子中,一粒莲子一粒情,并且各各不同。
想美手心里的红莲子,并不是她的本命之根。当初,她误将童心之种当作自己的情心之种,自以为是的放在嘴巴里成长,自以为是的认为收拾得稳妥。
她今年才及破瓜,只比笑白大了一年而已,却真不知福祸共行诡异。一些看似无心之举,终将铸成过错。
话得从去年说起,在年头的暮春之时,姐姐带她游览自家的真身之地,眼前的这片荷花塘。
当时,想容指着莲蓬处一颗白玉一般的莲子,笑着对她说,这是她的痴情之种。
然后,她将痴情之种炼化出形,对它反复打量,用心品赏十分爱惜。
将它复原在莲蓬之后,还是寄生到荷塘中。因为,在荷塘的出道之地成长,是她最好的选择。莲心既受日月精华润养,又受大地之恩滋补。
想容笑着一脸幸福的对妹妹说,将来,遇到情投意合的好郎君,她才会将它摘下,作为定情之物,要与心上人两两相交。
想美认真的听着姐姐的话,也依葫芦画瓢,找到她的红莲之蓬,在红莲蓬里找着一颗青色的玉莲。
摘下之后,她却是将它收在嘴巴里,笑对姐姐说,她要把它随身带着,这样最妥当。
却不知她的痴情种,小荷才露尖尖角,却不是长在莲蓬的头处。
姐姐的心乃青莲心,有冰清玉洁的情,对爱情一片痴心的白雪之情。
而她的心却是红藕心,有藕断丝连的腻歪,那是一往情深的热血红火之情。
她的痴情种,正是淤泥之中的一个新藕点。直到得今年时分,她的情点才刚刚冒出一个小尖尖。
………………
今天,把笑白三番两次扔下荷塘中是她的失误。失误既是偶然,又是天注定的必然。
三番两次的将笑白扔进池塘,笑白被扔怕了,只好绕道走,要避开她的蛮横,想从对岸爬上池塘。
这事无巧不成书,如此一来,想美潜藏的爱情之种,被笑白无意中寻着,当真便宜她口中的这只大山猪。
笑白游到荷塘中央时,还是被一片极美的荷花吸引。粉红色的世界中,有数朵异常红艳的荷花,令人赏心悦目的盛开。
他不忍破坏美好,在那片荷花边上游走,池水中隐隐约约透射出一片红光,污泥浊水不能挡,引起他的注意。
“之所以洒家说你,当真不晓甚是好宝!现自水上采莲花,隐自泥中挖红藕,皆为荷中真宝。”
“胡说八道!”
“信也!找机会寻之则可,不信也!命之天定,你并不是洒家一路人马!”
他的耳际响起不知哪时听来的话,十分诱人的提醒他。服食青莲之心的好受,令人心跳若狂的机遇,都在告诉他……干哪!
塘中被绊一脚,好一阵活动,挖得一宝,见得乃是红艳艳的小藕尖,四下扫瞄无人,赶紧吞食,赶紧找路逃。
是以,他在懵懂无知之时,连连窃中两个美人儿的心。还是囫囵吞枣的,将想美初生的真情红藕之尖一把吃了。那是想美的另一种前世今生,未曾交付她的真主时,他已将它懵懂的收入肚子里。
红藕之心再次化作真气,数滴有道真血,润发在身体里快速运走,然后再隐藏于五脏六腑,和青莲之气一并儿潜伏,再不可察觉!
他在此时的年纪尚小,怎么也不能想到真心真情的真谛,如何开解两份情,而真情是为何物,他确实不太懂的!
那边厢,弱冠美人花想美,突然觉得刚刚欢喜担扰的心田,无来由发生一阵细微的悸动,她的脑袋里,大山猪风笑白的言行举止,竟然一目了然的印象更加深刻。
“唉呀!这个笑白,好坏!”她晃晃头,只道受姐姐的心绪波动,并没有刻意留意这种反常。
这次偶然后,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为嘴中的那头山猪种下痴情种,并在以后都难解难分,对他有了极爱的情愫。
这两枚痴情种,可不简单,既有她们的本心寄生,又有她们的修炼之果,均蕴含在里头,与她们的灵身那是情系一生的存亡相依。
所以说,笑白今天的福份,犹如泰山压顶,压得他幸福满满。
此时此刻的他,但觉全身的精力旺盛,整个人轻松自在。
走路时,举手投足与之前判若云泥,有一种成仙的感觉,路走得潇洒。
悲悲切切的花家姐妹,如果知晓这里面的真相,她们,又会责怪谁呢?
天意弄人!真要依着想美的脾气,她怕会大闹天宫么,不与笑白好过?
唉!其实,真要怪,只能怪天上的月老。
谁知道他,是否怨嫌玉皇大帝所给的月供太低太低,故意找的碴呢?又或者是月老实在太忙碌,每天赶时赶点的干活,扯着一捆又一捆又长又密的红线头,朝人间拼命的乱点拋开时,工不认真,导致多有两线、三线的粘着不分。
遇到人间喜庆吉祥的天时,他老人家那是单手只脚,合着人又老来眼又花,头昏脑胀肚又拉,为了赶完如山任务要忙到七窍生烟。
地下的情侣心急,两头烧香紧催事,没得人手帮忙,干脆就是连红带的扎索都不解,整捆整捆往下送。
唉!如此,他老人家多有失职,凡人体谅体谅上仙人手不足,无心罪过罪过!
月老红线的活儿累,要是打个盹儿,或小病不断,或受委屈,情绪反复小发作,这地上人间,便是有了多少满城风雨,生出多少恩恩怨怨。
是以,人间纠缠不清的情怒仇恨,那是多如瀚海浪花滩涂之沙,其中的甜蜜酸苦可是罄竹难书!
………………
菩提山顶,站着八名女仙。其中一个女仙由人扶着:“山雨欲来风满楼,大祸渐近百灵愁。妖孽遍地鬼咬鬼,天下凄楚堪多忧?
触斗蛮争赤血天,方外人间如一轴。覆海汹涌浪追花,轮回终始似水流呀!”
“姐!”扶着人的那名仙女,语气充满怜悯的喊话。
“好妹妹,这儿是一方小天下,看似金瓯无缺。可你看一国国,一族族,每家每户,都是完完整整的好模好样。对此我该说,这是物择天竞的均衡么?
我们这么做,又真能熄去狼烟四起的愤怒之天?”
“姐!我……们!”女仙把一手理了理因风吹乱的秀发,苦涩无语。
老态龙钟的女仙点了点头,苍老的声音艰涩的继续说道:“不能!梦断魂劳,终究是难改心道。事儿轮回复始,始终如一的永无休止也!
是以我晨思暮省,为事捜肠枯脑,虽居菩提宫,乃不得真有安宁之天,平静之神!”
这个女仙是安太姥姥。她迎风站在菩提山顶,神色已是凄苦。面向广阔的东海云烟,上面的一段话说着十分焦心。
在她的旁边站着的女子,正是隐世百年的昙花仙子,是安太姥姥结拜妹妹。
昙花仙子很美丽,数百年的容颜半点不老,白皙的皮肤仍如三八姿容,拥有明眸皓齿,国色天香美的一踏糊涂。
仙子一身白衣,婷婷玉立拥有高贵的气质,让人看见会莫名心悸,会甘心崇拜,乃不可方物的一名真神,集大美之仙。
在昙花仙子的后面,则是她的六个总角之好,她们一起陪着安太姥姥,一起倾诉彼此的衷肠。
昙花仙子看着这个至友,相比百年之前更加苍老,原有的少许姿色已然衰退,变作日暮归途的耄耋之态。姥姥的身体确实老态龙钟,行动迟缓已毫无力气。
昙花仙子再次苦涩的喊一声:“姐姐!”
“嗯!”姥姥也应了一声,低着头在思考什么。
昙花仙子看着风中的姥姥向她慈祥的笑着,这是曾经一起并肩战斗的姐妹,曾经比她明艳数倍的美菩萨。如今时,看她的每一眼,都会让仙子的心头沉重。
昙花仙子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的泫然泣下,然后不忍卒睹的扭了头,暗中拭抹禁不了的苦情泪花,苦涩的道:“姐姐,这是何苦呢?你一鼎万均独瓢欲止于大沸,这可是万均的重担子!集千林始全一独木,孤独于万林呀!”
“昙花妹子!仙岛上,还有谁可力主万苍?后继无人啊!舍我其谁,你说呢?”
“姐姐,我不管!风刀霜剑的日子里,普天之下顶尖的人当中,可曾见得有谁愿来为你抵挡个一二?天渊独于此地最无情,合着又是最绝的附近东湖之毒害,都怪上邪之恶,罔顾他人死活,我不甘心!”
安太姥姥道:“妹妹!上仙之道,该有他之顾虑,若唇齿相依,若镏珠之较,我们只有承之担之,望上邪早日渡过轮回之劫!”
“他们好了,可我们这方地?又几何时才过转色,才过清清晏的太平天?还有未来么?不!也未曾!我们仙法卑劣,都只能困在此地苦守,为此我想过,姐妹们与你一起同釜煎熬,可是,我无法做到,我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恨!昙花一沉百年眠,昙花一现得看尘世有几天?如今见到你的姿容几近枯萎,我这个心……顿着千疮百孔的痛,已处处伤风了!”
“唉!莫言多了!”姥姥轻轻的叹一口气,低头不语。
“姐姐!近段时间的樟树国,怕也同样不好!”
“嗯?”安太姥姥昏昏欲睡的状态,立即振作起来:“如何苗头?”
“姐!最可恨的还是那个阴香大法师。他在阴香谷中已获邪力,在国都中已掌大权,连七十二护国神灵都已纳入他们。
他们的实力一枝独秀,在江湖中,总想把我们的门派斩尽杀绝,好完全统治天下。”来自双龙城的城主木锦惠,在一旁悲愤的开口。
姥姥抬起头凝视东海方向,无限唏嘘的说道:“嗯!离他们太远了!太远了!”
来自木榕将军府的三木榕,向木锦惠安慰道:“木妹妹,莫得担心!我们若虚山的人,凤凰山的和青鹏山的诸多神明都会看着,江湖中还有那么多的门派联手,并不怕他们野心大。”
“窝里斗,毕竟不好,正义之道互相伤害,解魂一脉更加兴风作浪了!”姥姥叹息的说:“滋扰必乱,害如毒疮,终酿大祸矣!”
“那方地乱达百年,我们可不必管它!”昙花仙子接过话题,继续说:“我们但在扪心自问无过,都是春生秋杀的道行,管好自家一生可否?
姐姐,豁出去了!我们只为你担忧。我们一道儿坚守阵地,未来之祸兆头日益严重,那时我该劝你,去往何方之途?姐……!”昙花仙子哭泣的说完。谈及未来之祸,一众姐妹立即感同身受,一起陪她掉了泪。
安太姥姥的昏眼浮肿,神情一片肃穆。她的这种庄容,正是饱经世事忧患,拥有大爱真情的透骨之表。
远忆近观,她自感命运多舛:“唉!活着是一种责任!既为自己,也为他人,我命由我不由天,能撑多久是多久!”真情流露,苍老的脸容转为镇定自若。她有知疼着暖的一群好妹妹,让她畅快发泄深积的情绪,大感欣慰。
“姐姐经历过多少艰难困苦,至今害到垂暮之年,仍然在独挡一面救天下苍生之图存,责无旁贷的。盛荣衰辱的变迁,此中情义还数我们最了解!上邪!你有眼无珠!”真元子向天啸叫,然后厉声的怒喊。三木榕几个,泪掉得更凶。
安太姥姥把手微理她的白发,声音激动,说:“这不是还有众多的好妹妹么?一如当初,和我同撑一柱。
也不怕,我们还有众多的后起之秀。他们当中,兴起数个大才大德的人才,有了中流砥柱,迟早能成一马当先的好将才。”
“我儿梨花总兵,万中挑一的真才女,她为了分担我的愁肠,衣不解甲,朝日竞学天下之书,如今,已壮成大成之家。”
姥姥转为笑脸,继续说:“我们的仙岛百万神树花兵,没有谁不以她为傲,以她为首。而且我心……一直为她骄傲着呢!”
“嗯!梨花总兵值得扶助!”昙花仙子看着几个女将,只见她们也是敬佩戴天的脸色,方始松下百结心肠转愁为喜。
尔后,安太姥姥将笑白的事对几个妹妹说起,并且,她特别提到青铜弯月刀。
当时,见着伺女呈上的那把破刀,睹物思人让她如淋冻雨,心倍儿发凉的苦寒。
昙花仙子默不作声的听完,对此事她只是隐忍不语,只是陪着姥姥一起心疼。
安太姥姥说了很多的话,遥望广阔的东湖,和遥远的一片出海口,指着天水一色的地方,又对几个妹妹说出她的担扰。
几个姐妹们很清楚姥姥用手指的地方,那里是妖患猖獗之地,诸神之战的杀伐之地。路遥遥,正邪之力相差甚远,她们是一群女仙,对那方遥远之地都无可奈何。
她们知道,偌大的东海有好几处地方,邪恶的势力如铜打铁铸一般,那里的妖物的实力,大多蛮横无比,没人敢惹的不可琢磨。
她们之中任谁都没有把握前去那里杀妖,无力拔茅起茹的灭绝那些邪恶之源。
沉重的一段谈话过后,昙花仙子等人陪着姥姥游历半响菩提山,待吃过午餐,寻思大家凑合一块实为不易,想挨个儿互拜门庭,到各地的将军府上都走一趟,让彼此间叨念起更多感情,重视更多的相聚机会,便纷纷告辞安太姥姥,依依不舍的相继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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