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疼了。”
“那刚刚受伤的时候呢？”
“前面几刀很疼，后面好像都麻木了，就把我射穿的两枪有感觉。”
肩胛骨那里的洞结了厚厚的痂，还好没有在肩胛骨上留下一个洞，不然要落下残疾了。
“开阳，你为什么要救安慕晨？”
“他挨了一棍子，昏迷了，我只能掩护他，把他救出来。
后来他执行刺杀，暴露了，他孤注一掷的一定要杀死彭竟黎，他让我和君凡先走，我能放着他不管吗？就只能先准备好撤退的路，他刺杀成功直接开溜啊。
我只知道，他不能死在那里。”
“可是你会死的。”
“怕我死吗？如果慕晨和我，只有一个能活下来，你选谁？”
我的手有一点抖，郑开阳和安慕晨？我希望是谁活下来……
我……
“你们不是都好好的回来了吗？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谓的假设？”
“小宁，如果回到我为慕晨挡子弹的那一瞬间，你希望我扑过去还是希望那颗子弹射向慕晨？”
我摇头：“我希望他射偏……”
郑开阳很激动，衣服都没穿好，抓着我的肩膀：“一定要选一个，我和慕晨，你选谁？”
第一反应，我觉得安慕晨一定不可以死，他不可以死，他不可以抛下我。
但我也不想郑开阳死。
我唇色苍白，被我的第一反应吓到了，我还是安慕晨至上吗？就算已经离开了。
就算我努力浪，努力麻痹自己，仍然不可以把安慕晨从我心里踢出去吗？
“开阳……”
他心疼的抱着我：“行了行了，我不问了好不好？走，我带你去遛小拉，他都一天没出去走走了。”
郑开阳会拼死帮安慕晨挡子弹，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安慕晨死了我会很伤心。
遛狗就是把小拉牵去公园，小拉自己和其他狗狗玩，我和郑开阳玩自己的。
他拍拍我的头：“小宁，你忘不了慕晨，就算他伤害过你，对不对？”
我麻木的点点头：“好像是的。”
“那你要不要回去？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送你回去。”
我摇头：“我不要回去，我还没有准备好，我想忘记他。”
他放下手，呼出一口气：“行了，别想这些了，我把你的画拿去卖好不好？出名要趁早。”
我点头：“你安排吧。”
看我兴致不高，他下一剂猛药：“小宁，还有三个月就又要过年了，你家乡的各种特产出口，是不是该好好筹划一下？
你有什么想法，我可以帮你转告给慕晨。”
一提到家乡的美食，我兴致就高了一点：“是的呢，我今天晚上去筹划一下，不仅可以出口，还可以办吊锅之类的……”
看我兴致终于高起来，他也跟着我讨论：“我觉得可以在各个城市先办几家大型麻城特色酒店，先把名声打出去。
有条件的话还可以多请一些有名气的人去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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