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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捣鼓郑开阳买回来的各种颜料,还要随时防备着他一怒之下,将我和颜料,还有小拉一起从二楼落地窗上推下去当花肥。

给我安排的房间被我搞得惨不忍睹。

“小宁,你换个房间吧,那个房间完全不能睡人了,我给你安排个空房间,贴上墙纸,也好清理,不怕把颜料糊上去。”

于是我一个人霸占了郑开阳别墅三间房。

画画的房间贴了纯白的墙纸,但我就是不喜欢他白,各种颜料往上甩。

“小宁你在干什么?我的墙招你惹你了你这样对它。”

他想给我擦了,我死命护着:“不行不行,这些都是艺术,这些不是普通的墨点,这些颜料都是我精心调配出来的相邻色和对比色。

而且你不觉得这些肌理很好看吗?”

“不觉得。”

“哼,那是你不懂欣赏。”

晚上我睡了,他偷偷摸摸溜到我的画室,看着墙上的墨水。

白天我兴高采烈的指着一道道毫无规律的墨水痕:“你看这个像不像冰山?这个像云,这个像小鸟,这个像穿裙子的小姑娘……”

他站在墙面前细看,咧着嘴傻笑,视线落在一坨黄颜料上,想起我说的“黄色是纯度最高,最活泼,最具有跳跃性的颜色……”

屋子里到处都摆放着一副副我随手所作的画,他一幅幅看完:“看来她在这里待的挺开心的。”

他不是很会欣赏画,但他能感觉到我画的配色,落笔都很随意张扬。

这就是大师们说的我的画可以传递感情吧。

每天晚上他都会把小拉抱到卫生间去洗。

我画画小拉在旁边看着,不时就会把他一身黑黑白白的毛弄得“五彩缤纷”。

这个把他弄干净的重任都是落在郑开阳身上。

郑开阳的伤好得不是很快,他老是喜欢洗澡,本来不能沾水的伤口被他这样折腾,怎么会好得快?

他的伤不好我就只能天天给他擦药。

有的时候画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手机闹钟打断了,我愤愤的放下画笔:“郑开阳!”

他还不乐意,要是手头有什么事没做完他还不愿意下来:“待会儿再涂好吧?一次两次不涂不会怎么样的。”

我揪着他下来:“你死办公室得了。”

但看到他身上缠着的厚厚的绷带,我又气不起来,只能轻一点,叹着气问:“郑开阳,你的伤为什么还没好啊?”

“伤得重。”

“从今天开始,你不准洗澡,洗澡要向我报备。”

他笑:“我在我家洗澡还要向你报备?凭什么?”

“凭我照顾你,凭这里也暂时是我家,想好好和我相处你就得听我的,你也不想天天在家吵架对吧?”

“你家?你出钱了吗?凭什么是你家?”

“我没出钱,但我出人了啊。”

他捏捏我手腕:“向你报备可以,但我不可能很久不洗澡,你定个固定时间吧,多久洗一次。”

“那一个星期洗一次,并且最好不要让伤口沾水。”

他为难:“我满身都是伤,怎么可能不沾水?”

伤口都已经结痂了,暗红的伤口一道道的纵横交错,看着特别狰狞。

“开阳,你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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