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呆子,起来了,起来了。”灰鹤拍打着红凤背后心道。红凤变成人后,还是习惯趴着睡觉,他不习惯躺着睡,或许这是翅膀原因,又或许是他不懂自我改变的原因。
“蒽、蒽”红凤出这懒音,好像还不想醒来一样,也是,醒来干嘛?醒来也没什么太大事做,娘子又都不理自己,睡到天昏地暗都没有人管,只要睡得着,红凤都会选择能睡多久就睡多久。他这种样子,在灰鹤看来,那就是自暴自弃,这样不顾形象的他,也更让灰鹤愧疚,红凤这样子的现象,不是一个好现象。
因为刚成为宗师的灰鹤懂,懂没有自我追求的灵物,就是这种自弃样子,灰鹤想:“怎么会有这样子的灵物?这真是太糟糕了,看来自己应该调教一下他了,让他这么懒惰下去,头脑都不思考一下,以后岂不是越来越笨,越来越糟糕?”
怎么说,红凤都是灰鹤的相好,如果自己越来越聪明,而红凤却越来越笨,那这样子的组合,还怎么长久相处下去?物与物的距离,是需要有个相对度的,距离相差太多,线就真的会断。无有两极点,就是因为相差太远,因此彼此才失去联系,它们自己在做自己的事,就算擦身而过,也好像是陌生物,但它们彼此都懂,对方就是自己想要的心灵安慰,只是距离差了一点,就因为差这一点距离,彼此怎么都难以靠近,就算靠近黏在一起,最后依旧还是要分离。
隔阂就处在、各自不同的两个性质点上,一高一低、一左一右、一大一下等等两极,这如何相配?看着都很别扭,更不要说相配在一起了。除非高愿意走低,或高愿意拉低向上,与低平等,不然高的,只会越来越高,低的只会越来越低。
两极理义,最害怕的就是互相不理,互相不理,就是死道的开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这样,最后都会出现祸端,没有一个自我界限点。两极平衡之理,必须要互相配合,没有互相配合的理义,就不叫理义,叫事件,不配合,事件必然发生,早晚之事。只有两极互相靠的近一点,才是互相平衡存在的开始。这是互相影响的事,最害怕的就是,互相不影响,或互相敌对。
高的归处,永远都是在低处,低的归出,永远都是在高位,就是与高处归处的相同水平位。高已经是最高位,再高上去,看似走高,其实已经是走低了。低也一样,低已经是最低位,再低下去,看似平凡,其实已经是垫底了。高与低的度,看自己本身情况而言,按自我能力承受极限安排自己,如果自己出现不对劲情况,那就证明,自己已经向不好的方面发展。
本位永远都是在中位,中位不离,就是大生之本,可是这又有几个人能坚持做到?我们的本身,就是自己最大的缺陷,这个缺陷能够填补,那自己就是无缺陷了,无缺陷才是完美的,完美的本身,就是很符合中位的特征。
灰鹤见自己叫不起红凤,心里就不满了,平时不理你的时候,你老是想让我注意你,可是现在我注意你,理你的时候,你又像个死猪一样,处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什么你都不理不睬。这样子,不是自暴自弃是什么?难道你就不盼望我的到来吗?还是我不理你,你就这样作贱自己?
灰鹤叫不起红凤,生气的她找了个器官,要给红凤一点痛处,最后她选择了耳朵,灰鹤揪起红凤耳朵,红凤呀呀呀的顺着方向,站着醒了过来,起身时,他就心想,“我睡的好好的,是谁在搞我?”灰鹤见他那傻傻的滑稽模样,忍不住就笑出了声,红凤沿着笑声方向一看,原来是娘子,看到灰鹤,红凤喜悦非常,红凤心想:“娘子一般很少主动来他这里,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来了呢?”,这太让他惊喜了。
红凤高兴,讨好心道:“娘子,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谁在搞我呢?”灰鹤道:“这方圆除了我,还能有谁会来这里看你?瞧你那样,一点都不学好,清醒没有,清醒了,就陪我一起去一趟白色物那里吧。”红凤问道:“去那里干嘛。”灰鹤一副你真迷糊的样子道:“你个呆瓜,上次我们走的时候,不是跟青物他们说过,等我创造出事物语言时,然后去找他们会合吗,这你都不会全忘了吧?”
灰鹤这一提醒,红凤才想起来,好像真有这事,上次青物不是送给自己一副画语,还叫自己爱惜这副画语,可画语呢?红凤这才清醒一般,四处寻找青龙的画语。灰鹤见他这么莫名其妙东张西望,心道:“你干嘛呢?”红凤着急道:“上次我向青物要了那副画语,说好的,要好好珍藏爱惜它,可是我现在忘记放在哪里了。”
原来是这事,灰鹤心责怪道:“我说你这些日子都在干嘛啊,人家送你的东西,你不好好珍藏爱惜,把它放在哪里,你自己也不懂,现在的你,怎么这么健忘啊?要是画语弄丢,我看你如何面对自己的答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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