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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花无法理解这个拥抱出于他怎么样的心理,也没有感觉出来他多么冷漠的表情和虚情假意的接近。

这既真实又久违的狂热,使她体内对爱欲的渴望像恶魔一样被唤醒,恶魔的和过去一样有丑陋不堪的秉性,使她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要不顾一切地再次扑向他、要抓绕、要撕咬她失去了所有克制自己体内狂潮泛滥的能力。

就在窗帘隔断门外视线的地方,她迎着他,两个人开始了正面交锋。

他亲吻、舔舐舌头像无所不能的软体动物在循序渐进,像蚯蚓一样蠕动、挪移。三月花两手握住李川博粗壮的胳膊,她的血液被点燃沸腾了,在皮肤下燃烧,使她大脑晕眩,呼吸变得紊乱,两腿柔软无力地失去了重心,正要摔到地面上去的时候被李川博接到带有男人野性气息的怀抱中。

李川博看着怀里的三月花问她:

“月花,你要我用怎么样的方式对你?”

三月花被这一问,对他带有强烈目的性的接近有所清醒:

“既然你要这样问,那好!川博,用你对付最恨女人的方式来对付我。”

她想,既然得不到他的爱,就要得到他的恨,爱与恨都能在他心中占据一席之地,都能在他心里激起震撼或者愤愤不平。

古老的东方民族历来如此,相爱不成必定相杀,她不能接受不了了之,更不能接受他快活过后抽身离去,把她当路人。

他听了内心感到轻蔑,脸上却是温和一笑:

“我不恨你月花,尤其在床上,没有一个女人值得我恨!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狠”的方式对待你。”

他用自己的粗俗迎合她,不让自己有过一丝恨她的念头。因为他不会把自己放在一个恨她的“积水坑”里而助她达到目的,自己却不能解脱。他说着把三月花肥硕的身体抱到隔壁小房间里,轻轻抛在单人床上。

三月花的心突然有一种无依无靠的孤独感,她抱住了李川博为某种目的而接近她的强硬身体,似乎凝聚了五年的激情,一点一点地抚摸他的身体,把他当成孩子的父亲、自己的亲人、完全的丈夫,用珍视的态度向他敞开了五年来独守空房最隐秘的甬道。

和五年前一样野兽的使然,他的手向她身体幽深黑暗的内部滑去,对她之前的厌恶像一袈敌机在脑海被击溃,他训练有素地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衣服,把它们完好无损地丢弃在地毯上。

为了占领主导位置,他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这样做的目的是他要保有精神世界的贞洁,苏卿雪正在他的世界里冬眠,他要主宰着全局。

她希望倾听他对自己思念的那一片心灵是干涸的沙漠,所以她永远也听

不到他像苦丁茶一样甘醇、像屋檐雨滴一样温婉、对她爱的絮语和呢喃。

他粗野地长驱直入,他的行为不是来源于释放,而是征服,这征服里充满了他的快意恩仇,和之前他要履行的“狠劲”。所以附在三月花身上策马扬鞭的李川博用排山倒海的气魄、用威力和勇猛仿佛点住了三月花的“死穴”,把她的身体死死定在一处,使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施展雄风

被固定在那里的三月花,两手被弯曲着按在自己头顶。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像遭到一轮电击后的两腿垂挂在他精力充沛的身体两旁,好像被抽去了骨髓。

她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她所有的感官在这场期待中都被施以恩泽在尽情享受。

她还在上一轮的美妙感觉里流连,李川博又以一种突袭的方法,从后方潜入,英勇奋战的身躯灵活自如,他的野兽行为似乎有着永远的蛮劲和持久的强硬在宿营地屹立不倒,使她再一次感到呼吸急促,身体被掷入云层。

三月花还击的意思被一点一点地摧毁。

在以后的日子里,三月花不知是否弄明白,一个意志力不够坚强却极度贪婪的人,是玩不转感情的。

她最终究竟死于非命还是死于对男人孜孜不倦的爱,这有待于分析出她的性格赋予命运的走向才能找到答案。

为了使自己不再发出惊恐的叫声,三月花抓过李川博的手臂,一口咬在他的肌肉上,几颗牙印深深地陷在他的皮肉里。她的嘴在身体强震过后的余震里确信自己只剩呻吟的力气才放开了李川博的手臂。

窗外夜幕已降临,别人家的灯火陆陆续续一盏接一盏挑起这璀璨的夜。每一盏灯下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灯下的故事似乎都与爱情不甚接近,它更多地聚拢着家的气氛。

家的旷世持久,爱情早已渐行渐远,远离了爱情的家是亲情的枝繁叶茂。每扇窗里的灯火,映照的不是魂牵梦绕爱的刻骨铭心、死去活来的传奇,而是释放疲惫身心慰藉灵魂的港湾,有时候是食之无味去之不得的鸡肋。有的人的爱情早早遗弃在婚姻那座坟墓里去了。

刺眼的围城灯火,把小床上还沉浸在意犹未尽的三月花照射得头昏目眩,一些不太好的滋味在心头降临,她发现她正向往和李川博组织家庭的念头,而他看起来是多么的心不在焉。她为了使自己好过,替他找到借口是因为刚才热火朝天的体力劳作使他感到疲惫。

这次他娴熟的技艺和龙山乡比起来,可是有着天壤之别,使她的身心都折服在他健硕的身驱里几乎迷失自己。

在他看来,这场争战中,三月花比他可要幸福。

她只一味单纯地、心无杂念

地尽情吮吸着他给她从精神到的双重惬意。躺在三月花身边的他只嗅到苏卿雪灵魂的芬芳。

他伸手关上微弱的床头灯,拉上窗帘,他甚至害怕一会儿月光会照射进来。只有让眼前的所有光亮都模糊了视线,他才会睡得更安稳

第二天清晨,李川博一早就起床。但三月花好像有意在拖延时间,直到下午还赖在床上,没有动静。他不能让她长久地逗留在自己临时休息室里。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碎成几片的牛皮纸屑,叫醒三月花:

“月花,我知道你有情有义,我想知道三只青花瓷的下落?假如我手头宽裕,我可以不追究,但是现在我正需要它们。”

他相信酸枣树下失踪的宝物不是她所为,所以绝口不提。

三月花在热烘烘的被窝里躺着,还没有从昨夜甜美梦境里完全清醒过来,听李川博第一句话就提起青花瓷,她一下单脚踢开被褥,从床上立起身子,半靠在床沿上,神情如梦初醒。这一下,她很想向他撒泼发飙,但是最后还是因为割舍不下对他的留恋忍住了。她也知道泼妇的行为制服不了他,好像动用任何一种方法也留不住他的心。

让她不好过,她不会轻易饶恕他,自己有能力折磨他的时候,她绝不会放弃这个好好折磨他的能力。她会在那里得到报复的快感,胜利的喜悦。

她是坚强好斗的,她对他的爱已经完全复苏,强大的恨也在复苏,她的意志力还能抵抗自己的心碎。她装糊涂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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