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隔壁屋吧,你的行李去让人安排一下。你要的东西直接给接你的那个人说,让他去买就成。”
“那我的门徒呢?”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看来要速战速决了。
庄贤让门徒们在旅馆等着,自己则开始了行动。
他用电子书查询到了那篇论文,惊奇的发现以此为基础居然还有许多相关的研究。
部分研究人员认同了这种方法,并且不断改进了药剂配方,使其对人体的损害不断降低。
其中,更有人提出了通过电击的方法来治疗网瘾。
“网瘾啊,真是个有时代感的词。”庄贤想起历史课本上的事情,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好了,干活干活。”
依照资料上的众多配方,庄贤选取了一个材料比较易得的方案,其中需要用到的神经毒素与抑制剂原料都可以从当地的动植物身上获取。
第二天早上,把材料清单交给仆人后,他就匆匆地离开了。当天晚些时候,仆人给庄贤带来了他要的东西——一些昆虫、植物和一条蛇。
庄贤在这期间搭建了一个简易的解剖台。他带上口罩与手套,将防护眼镜从头顶拉下,又将动物放在了台子上。
他手持剪刀与镊子,回忆着大学实验课的操作,双手像回放镜头一样娴熟的进行着解剖。
取出需要的器官,又用精炼机将物质提炼后,他将所有材料混合在一起,制成一瓶色泽深沉的液态药剂——看起来就像一瓶毒药。
晚上,他将一些药剂滴入总管的晚餐中,让仆人送了过去。
半夜,隔壁的房间中时不时会传来惨叫,虽然做噩梦的不是庄贤,但这声音着实让庄贤跟着做梦者一同感受着惊悚。最后,他只好打开了声波屏蔽场,才得以睡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庄贤亲自为他顿来了食物,那是由几片水果,一杯水和一小片饼组成的简易早餐。
“早安,大人,昨晚睡得如何?”
“你……你都做了什么?”经过一夜折磨,男人看起来虚弱无比,他的脸色苍白,话语间也没了那种傲慢。
“依照我的职分,给您治病。”庄贤轻描淡写道,“这是您的早餐。”
总管看了看盘中的食物,厌恶地推开,“我的早餐没这么少,叫厨子来,让他重新做一份,像往常一样。”
“恐怕不行,除非您想再经历那种事情。”
总管皱起了眉毛,回想起昨晚的经历,他的手因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你在威胁我?”
“我在拯救您。”
总管怒视着庄贤,但那疲惫而松弛的肌肉却展现不出丝毫霸气。
他默默地接过食物,吃了下去。
当天中午,依旧是一顿正常量的简餐,但对于总管的饭量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当天晚上,简餐依旧,总管彻底忍不住了,大发雷霆,亲自叫来厨子做了一顿极其丰盛的晚餐,就好像要把一天缺失的饭量都补回来。
当然,庄贤在每个菜里面都放了一小滴药剂。
当天半夜,惨叫声又从隔壁房间传来。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简餐—暴食的循环中,总管终于忍受不了了。
晚上,当庄贤推来一车丰盛的晚餐后,总管的脸因痛苦而扭做一团。
“把它推走!推走!”
“您确定吗?”
“快推走!给我换正常的餐。”
看来他已经默认简餐才是正常的了。
庄贤鞠了个躬,拉着车子向后退去,关上门后,他从车上的食物中拿起一块吃了下去。
“唉,可惜了这一桌没放东西的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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