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有把握。
学妹,我!……
嗯嗯……咳咳。
话到嘴边,我突然有点不好开口,毕竟说出去,自己的良心也就显得太坏了,虽然我也用了,可是她一个小女生,能接受吗?
何况我是用来擦屁股,而她擦眼泪。最要命的这纸还是死人身上的,天知道她会不会杀了我。
可联想到刚才她母亲看她时流露出的期待,想到她即将火化的父亲,再把一切放到我的叛逆上,以及自己对歪松的愧疚,哪怕这个女孩恨我,也别让她留遗憾,总比她醒悟后而遗憾终身的好。
你说不说,你这个人很奇怪唉,要不是看在你刚才递纸给我的份上,还是同校的学弟,我才懒得给你废话这么多。
她一副半开玩笑半认真,有些不耐烦对我说道。
调皮,我下意识的冒出一句神话。
我的故事太忧伤,刚刚我在酝酿,现在终于好了,你千万控制住自己额。
切!
学妹,实在是非常抱歉,刚才递给你的纸,是我在死人的兜里拿出来的。
不过当时我看你哭了,我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于是就给了你,我……
此时她的两只眼睛在直勾勾的冒火,不,应该是喷火。活生生的打断了我的说话内容,
你……少骗我了,这把戏,骗小姑娘还可以,骗我,你还差的远呢!
她自认为识破了我的把戏,可我在她的脸上却看不出喜悦,反而有些失落,并且她的脚,不停的来回踩着地板,这说明两种情况,
第一,她想尿尿。
因为这实在是很像尿急的反应,但应该不至于如此。因为这里本就有厕所,谁会这么刻意为难自己,而且对方还是生理方面不善于在那方面憋的女生。
总不能像男生那样,给一个胶圈就可以解决吧!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她焦躁不安,是因为想悄悄进去看她的父亲,又不想让自己的母亲知道,可现在半路杀出了一个我。让她的脸面放不下来,所以她焦躁。
所以此刻她不需要胶圈,她需要的是一个台阶。
不信是吧,走,我们进去,我拿给你看,纸巾。
于是我们走了进去,刚好轮上她父亲火化,她呆了,也哭了。但终究还是见父亲最后一眼;
她的母亲扭头过来,先是笑了,最后两人抱着痛哭不止,我看着这一切,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像是卸下了一个大包袱似的。
火化结束后,哭完后,她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我很是绅士的说,作为学长,帮助和照顾学妹这是应该的。为了尽量让已经显得成熟稳重些,我把腰伸得直直的,脸上挂着交际式的笑容。
如果现在有一副镜子,我不是爱上自己,就是想打死自己,对此,我坚信不疑。
她呆呆的看着我,脚来回的移动频率似乎更快了。而且还使出了剪刀叉。
虽然被誉为身材杀手的校服包裹着,可是却没能隐藏住她的大长腿,和那凹凸有致的轮廓。
学长,你!你。还有纸吗?她的腿夹的更紧了。
她的模样有些羞涩,声音更是温柔得我差点都听不见。
有啊!我没来得及多想,立刻弯腰从歪松的兜里拿出剩下的纸巾,全部递给了眼前长相一般,但却拥有超年龄的熬人身材的学妹。
或许我不是没来得及多想,只是想的问题不一样而已。
我才意识到不妙。
果然,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快速的跑向了莫斯科方向。
我望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这次又失算了!
可是,她就算是尿急,怎么还要用纸呢?
???
我搞不懂了,女人实在是太复杂的动物,还是我的推理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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