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里,他也只是摆了摆手,便就开始示意下一个人的到来。
守门的工作就是这样简单,有些枯燥的简单。
……
她接到了一个路引,
一个是那个守门的老兵不甚在意般的递过来的路引。
一块有些斑驳,却好像是很是重要的路引。
所以,那个小女孩拿着那临时路引,神情有些微妙。
她问,
“阿爸,若是我们进不了内城,是不是就见不到那个有些神秘的女皇帝了。”
她好似有些苦恼。
“我们走了这么远,从老家赶到了这里,就是为了见见这个大长老说的那个有些神值得敬佩的女人。”
“可是现在,我们却是见不着了。”
她说着话,神情有些委屈,嘴也撅的很高,显然是有些不太愉快。
那个男人听了女儿的话,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神情中却是没有什么遗憾。
他说,
“其实,那也不过是个谣言,传的有些离奇的谣言。咱们来这里,只是为了能带你瞧瞧那山外的景色。”
“咱们蟊家的人,总也不能总是窝在那么一个山沟沟里。”
“至于那女皇帝,女人而已,见不见又有什么应当?”
男人说着这话,显得有些傲然。
只是那小女孩却是有些不依。
她说,
“阿爸怎么能这样说,那个女皇帝可是大长老都说是值得敬佩的人。而且女人,阿妈不也是个女人吗?”
她轻哼了一声,撒开欢地向着远处跑了去。跑的时候,鞋间还溅起了一朵朵泥花,就好似是真正的花。
……
琴与舞,男人与女人,似乎天生便就是那么般配。
他弹出了那个女人满意的琴声,所以,那个女人便就跳出了一段让他满意的舞蹈。
便就在那屋子里,她的舞步轻盈,神情娇媚,红衫似火,手腕处似带着烟雨随过,一颦一笑,总也是那么妖娆。
让他有些嫉妒的妖娆。
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不想要你去当什么花魁了。”
“为什么?”
她的表情有些揶揄,
“你莫非是在吃醋?吃那洛阳所有人的醋。”
听了这话,徐攸不禁的点了点头。
他说,
“是的,我的确是在吃醋。吃醋一个本该是我一人能够独享的舞蹈,却要与万千个我并不认识的人分享。无论如何,我总也是该嫉妒的。”
“那倒是个贪心的男人。”
她笑道。
她好似有些高兴,所以她在那个男人身前轻盈的转了一个圈,那飘荡的红纱就好似是诱人的火,总也是在勾引人犯罪。
细风待云雨,浅榻暖春凉。
她在等着他的那一番云雨,那一番已经等待了很久的云雨。只可惜,他好似是有着什么顾忌,打着什么思量,所以,他总也是无视那个女人的心,那个有些焦躁的心。
夜春雨,暖春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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