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说一个说法,说人体对一些感官刺激,是越刺激,越疲软。
举个例?
好。
比如说一个人,天天给他饭菜里加盐,一开始也许他会觉得咸,但时间久了,他肯定会习惯,甚至不够咸还吃不下饭。
或者有人身上有一块地方特别怕痒,如果能够坚持每天让别人多挠挠,时间久了,那里也不会怕痒了。
还有一个最简单易懂的例子,比如弹吉他,新手总会弹得手指钻心得痛,但如果你能坚持下去的话,等到手指磨出了老茧,就不会再痛。
凡此种种,说明人体自身对外界环境的刺激,有能够适应的能力。
这个说法很有意思,我觉得可能有一定道理。
但在我身上不适用。
就比如说现在,我已经经受过这么多的流血事件了,吃痛那么多次,按理说应该不会再怕痛了?
不,我还是很怕痛。
怕得不得了。
因为该痛还是会痛。
……
墨镜男举起小刀刺了过来。
我才不打算站在那里让他插,连忙往身后退去。
“去死!”墨镜男表情有些狰狞。
地上躺着的光头刺青佬正在拼命哀嚎,被绑住的山鸡往藏书室里逃跑。
“王八蛋,今天你死定了!”墨镜男挥舞着刀。
我不停地往后退,此刻我才意识到我能力的一个缺点。
是,我是有很强的再生能力,而且力气很大。
可我的速度和反应却没变啊!不止没变,顶多也就如同一个普通人。
面对墨镜男狂舞着小刀扑来,我要是不想受伤挨痛,就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乖乖跪下来求饶,我给以饶你一命,只不过,要你赔我兄弟一条腿下来!”
墨镜男又怒吼一声,竟然将持刀的右手背在身后,伸出左手想要抓住我衣领。
“是不是也太小瞧我了一点啊……”
我看准这个机会,打算一击毙敌,想要不被刀刺中,就只有一次击倒他的机会。
选择哪里攻击?
脸?
胸口?
还是……裤裆?
碰!
我一脚毫不客气踢向了他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干!”他表情瞬间凝固,捂住下面缓缓倒在地上,抽搐。
“不要脸。”一旁的黄毛评价。
“嘁。”我不屑。
我捡起墨镜男因为疼痛掉在地上的小刀,我和他之间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呢。
尽管墨镜男倒在地下抽搐,身体完全不能动弹,我还是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压在墙上。
“知不知道刀是件很危险的东西啊?干!”我问候他。
“啊啊啊——”他捂住蛋蛋回应。
“你想要谁死啊?干!”我质问他。
“啊啊啊——”他痛得龇牙裂嘴回答。
“靠!”我一拳袭向他腹部,然后松手,他慢慢沿着墙角滑下去。
我还挺好奇他会捂住腹部,还是裤裆。
但是藏书室那边灯光大盛。
很多灯光照射过来。
我用手挡在头顶,望过去,看见前方站着几把脸。
“那什么狗屁郝哥呢?”我问他。
“在下就是。”有一人站出来。
那人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白色的,上半身白色西服,下半身白色西裤,加上他身后一堆灯光,晃着我眼睛,我看不清他的脸,莫名觉得竟然有点明星出场的错觉。
我走上前,看清眼前名为郝哥的人,不过是一名小年轻,和我岁数估计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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