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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蛇人外出买肉回到家中来,见一黑衣蒙面男子正襟危坐于正堂中。猛地吓了一跳。将手中的鸡肉扔了出去。

养蛇人,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你是何人?”忽觉脚下踩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一看,是一个蛇头。在好好望了一眼屋内的景象,他养的四条蛇,皆已经身首异处了。

他指着那人说道:“你,你入我房屋,杀我的蛇,我这就去报官!”

蒙面人笑道:“你说官府来了,是抓你还是抓我?”

“我一介给人家做工的汉子,官府抓我做甚?”养蛇的人一边说,一边抄起门口的放着的顶门棍棒,指向那个蒙面黑衣人。

“你是叫尸寇鞮,匈奴人士。你杀了吴二,冒名顶替了他。至于吴二是尸体,被你养的这四个畜牲吃了去,他的尸骨,就被你埋葬在你脚下了,对不对?”

这尸寇鞮放下顶门的棍棒,从背包中掏出匈奴使用的弯刀,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迅速扑向黑衣蒙面人,黑衣蒙面人一边笑,一边躲。并将屋内的陶瓷罐子摔了去,说道:“你们还在屋外作甚?”

一群官兵冲进屋里,包围了尸寇鞮。那尸寇鞮见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便立刻放下手中短刀,束手就擒。

黑衣蒙面男子摘下黑布,越来他便是长安吏。

一位小官军对他,向他行了礼说道:“张大人,多谢。”

他回了礼,嘱咐道:“此人武功高强,都是硬功夫,兄弟们须得小心些。”

“是的,那我等先将他带回去复命了。”

“快些去吧,路上小心。”

“是了。”

周围的乡民都走上来围着,问着这里发生了什么。官府留下来的仵作,从家中地面上挖出一具啃食干净了的白骨。前来围观的乡民倒是吓了一跳。

张大人走出院子,来到白氏医馆。

只见伙计在那儿收拾刚刚送来的药材,不见郎中。于是乎他抓住一位小厮问道:“木姑娘在哪里?”

伙计冷眼瞧着他,大喊一声:“木姜子姑娘,有人找。”

木姜子从后院出来,看见长安吏在,便引他到后院去见奶奶:“原来京城里鼎鼎大名的长安吏也是我们白衣门的人。”

“奶奶是对我有半师之恩,奶奶进京我理应前来拜见她和张先生两位老人家。”他快口说道。

木姜子与他不熟,倒不知给说些什么。于是问他:“你来找奶奶做何事?”

“我想,今日那个匈奴可以在长安城生活数月,那么,我猜想京城里必定还有他的同党,不知道白衣门可有人知道余党身在何处。”

话音刚落,只听见奶奶说道:“你们府衙的倒是给我偷懒了呀,若是我白衣门时时可以帮朝廷将一应事物做好做完,要你们这些公差作甚?”

他问:“那,今日奶奶为何出手?”

“我是看那对父女可怜,怕那些鬼蛇再去伤人才出手的。”

“是,奶奶。”

“要记住,你现在是朝廷的人,不像我这样是个江湖人,凡是要有程序。”

“是。”

“那些人,被派到长安城来,必定是训练过的死士。文景二位先帝不许使用酷刑,屈打成招,怕你们那样打板子的审不出什么的,我倒是有个法子,算不得酷刑,倒也是难受得厉害。”

“奶奶请讲。”张大人、木姜子和木患子都好奇那是个什么审人的法子。

奶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张子房说道:“别听她胡诌,你们奶奶的法子是,将他的鞋袜脱了,找一支羽毛,挠他的脚底心。”

木患子说道:“奶奶这是什么法子?又在骗人玩。”

奶奶将一对血貂抱在怀中,说道:“笑可比哭费劲多了,你回去那那个匈奴试试,保管你不费力就能让他松口。”

张大人回去后,即可进入审讯房。问道:“他招了同党没有?”

“这家伙嘴硬得厉害,什么都没说。”审讯的兄弟回答说。

张大人原是不愿用奶奶那个挠人脚底的野路子,但是见审不出来,也委实着急,说道:“把他鞋袜脱了,找一支羽毛来。”

“你要做什么?”

“快去做!”

虽说他们不懂他想做什么,但是也照做了。

羽毛找来后,不一会儿,审讯室里发出一阵阵凄厉的笑声。那尸寇鞮大骂说:“哈哈哈哈,你们要哈哈,杀便杀,哈哈哈,这般羞辱于我,哈哈,算什么?哈哈哈……”那人几次都是笑得快要闷过气去。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尸寇鞮抵不住这“严刑酷法”将他所知道的同党,都一一招了出来。

他在审讯是,丝毫不知身后的太中大夫看在眼中,将他这人行事敏捷果断、又颇有些杀伐决断的意思在里面。见他一人便伸出了这等机要的事情,冷不丁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起身,见站着的是太中大夫,连忙拜见行礼,回话说:“在下名叫张汤,世袭的官职,现任长安吏。”

二人讨论了尸寇鞮招出的人员名单,派人前去暗中观察,讲混入城中的奸细控制起来,伺机而动。

当太中大夫问及他是如何得知这个尸寇鞮的情况的,他想了想,说道:“今早城中白氏医馆收治了一位女童,我恰好也在医馆中买跌打损伤的药酒,听见后便说要去捉拿那条危害百姓的毒蛇。医馆里有一位见多识广的老奶奶,他告诉我这种蛇出自匈奴,我便去查了。后面事,还多亏了一位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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