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辅导了几天，课间休息的时候，高远和孙喆跟白毅开始抱怨。
高远坐在白毅的书桌上，对着白毅说：“我说我这也辅导了几天了，你就放了哥们行不？”
孙喆坐在白毅旁边，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白毅从课本里抬起头，靠在椅子后面，老神在在的看着两人。
“你们以为限量版是那么好拿的？”
“我辅导的那个，叫张瑶的那个。。那哪是学习啊，分明是去看你的，一会往你那看一下，看一下。要不是为了那球衣，我至于这样嘛。孙喆，你说是不是？”
孙喆听后点点头，补充说：“陈杨子那个成绩，也真是不用补。”
“这真不能怨我，陈杨子她妈跟我妈说让我给她补习，我能不答应？那个张瑶是她自己跟卢芋说要来的，跟我真没什么关系。”
白毅想了想又接着说：“要不你们俩别管了，我自己给他们补。”
高远听到白毅这样说，反而有点过意不去了。他本来过来也就是发发牢骚，没真想不管。
“她们不在一个层次，你补起来肯定也为难。我还是继续给她补吧，对我也没什么影响，谁让我看上你的限量版球衣了。孙喆，你呢？”
孙喆反而没有多考虑，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也没什么影响，继续吧。”
“我看要不这样，我跟她们说一下，你们每周去三次，一三五过去就行。”
高远问白毅，“卢芋呢？”
“我还是天天去，卢芋想考一中现在正重要，我去看着。她们水平不一样，放在一起确实挺影响效果的。她们如果不是以学习为目的，谁教都没用。”
高远想了想，“我觉得这样也好，省的浪费时间。”
孙喆一直没有说话，听见高远这么说了也就答应了。
白毅告诉陈杨子和张瑶，高远和孙喆会在周一，周三，周五这三天过来给她们补习，让她们把不会的题整理出来，然后集中解决。
陈杨子问白毅，“那你呢？”
“我还是每天过来，卢芋物理还需要补一下。”
“我物理也不是太好，要不一起吧。”
“孙喆的物理也很好，你要是不会也可以问他。”
陈杨子不说话了，她心里一下子一阵气恼，但是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张瑶这次倒是什么都没有说，痛快的接受了这个提议，她能三天见到白毅就已经很满足了。她并不觉得白毅会看上卢芋，连陈杨子这样的女生白毅都看不上，更不要说是卢芋了。
卢芋对这些都不在意，就像上了的发条，每天不是背诵就是做题。
周三的时候，他们六个人正在补课，忽然后排就传来白毅的声音：“把头抬高！”
他们四个人把头转过去时，看见的就是卢芋仰着头，白毅拿自己的衣服袖子捂在卢芋的鼻子上。
前面摊的练习册上有几滴血迹，卢芋的校服上衣上也沾了一些血，就连白毅的校服袖子上也是一大滩血迹。
“你怎么就老流血呢？”白毅难掩一脸焦急，他快速的站起来，又伸手去扶卢芋站起来。
卢芋站起来低头想看路，被白毅用手指扶起下巴。
“别低头。”他拽着卢芋的手腕往外走，白毅带着卢芋来到公共水池。
他打开水龙头，侧过身对身边的卢芋说：“低下头。”
卢芋把头低下来，白毅用手接了些水，给卢芋洗鼻子上的血迹，卢芋含糊的说：“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白毅这会看起来心情不是太好，阴沉着一张脸。“别说话，水一会进嘴里了”。
卢芋只好把两个胳膊往后翘着，把脸往前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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