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带嘲讽的说道:“你们当然不会仔细查看了,因为这个东西本来就不是你们国家的,对你们来说它只是一件有价值的收藏品,但是对我们来说它所承载的历史意义要远远大于它本身的价值。”
皮特先生说道:“我父亲非常痴迷于你们东方的藏品,这件藏品当年也是我父亲从赵先生家收回来的。后来听我父亲说赵先生多次来找他想要把这件藏品买回去,可是因为父亲太喜欢这件藏品了,所以一直没有答应赵先生的请求。”
“那怎么又搞了一个赝品捐给大英博物馆了呢?”我反问道。
皮特先生摇摇头说道:“这也是父亲当年不得已而为之的,我父亲太喜欢那件藏品了,可又不能驳赵先生的面子,所以通过其他人找到了你说的那个叫「老朝奉」组织里的人仿制出了那个赝品扇子。”
“随后父亲决定将仿品捐赠给大英博物馆,大英博物馆的鉴定师没有看出来那是件仿品就收下了,所以赵先生最后那次来找我父亲的时候我父亲告知赵先生已经将象牙扇捐赠给博物馆了。从那以后赵先生就再也没有来找过父亲了。”皮特先生讲述道。
我有些不悦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父亲想把那件重要文物占为己有,却让赵先生跟他的挚友闹了几十年的矛盾,至今都没有重归于好。”
“非常抱歉,我替我的父亲向你们道歉。我父亲临终前交代过,如果有赵家后人来寻找那把象牙扇的话,只要能指证出博物馆的那把扇子是仿品并能说出理由就让我把扇子归还给你们。我可以把扇子归还给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皮特先生说道。
“能把扇子归还给我们那固然很好,你的条件只要不过分我会尽力满足的。”我慷慨的说道。
皮特先生站起身来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与其说是条件,不如说是请求,我希望你能待我儿子完全康复之后再带着扇子离开。”
“嗨!我以为什么难事呢,就这事根本算不上问题。看来你刚才还是没太听明白我说的话,其实你儿子的病刚才就已经完全治好了,现在就是身体慢慢恢复了。他那么年轻,估计有个3-5天就能恢复到正常状态,我答应你会等你儿子恢复正常之后我们再离开,这样你放心了吧。”我说道。
皮特先生上来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说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林先生。林先生为什么我从你的语气中觉得我儿子得的不是什么大病呢?你的诊断结果怎么跟我们西方医生的诊断结果截然不同呢?”
“我们中医看病的方式方法跟西医本来就完全不同,所以对于同一种病的诊断可能会有截然相反的两种结果。就拿你儿子的病来举例,在我们中医看来他就是一股气淤堵在胸前的静脉里了,所以导致呼吸不畅,因为呼吸不畅又导致了身体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而你们西医只会通过仪器设备检查,照X光透视什么的只能看见实质的东西,比如血栓之类的有形的东西。根本无法看到那种无形的气,所以这也就是他们诊断不出来的原因。”
“我刚才通过针灸讲你儿子的气倒顺畅了,气通了自然有力气把堵在胸口的淤血吐出来了,拥堵的东西都顺畅了,你儿子自然而然也就好了。不知道你对我的解释能理解多少,毕竟你从小就被西医的那套理论影响深远。”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讲的很生动形象,我差不多都能理解。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我派去你们那的人给我反馈的信息却是没有好的治疗方案呢?可你却说我儿子的病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疾病呢?”皮特先生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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